“聽說是你救了娜娜,這些錢你拿著,當是她的醫藥費。”男孩把喬娜沒要的卡遞給舒蘭舟。
舒蘭舟沒要:“醫療局會給我報銷,我不需要你的錢。”
“你如果真想謝,就再幫我們回憶一下,那幾天喬娜單獨做過的事吃過的東西,走過的地方?”
“或許對我們會有幫助。”
“氣泡水,我確定只有這個我沒碰過,因為我討厭那個味道,但娜娜喜歡,所以每次我都會買給她,但我自己不會碰。”男孩堅持。
舒蘭舟想到一件事,立馬找到了桑美娜:“去查查之前那些中毒者,是不是也喝過氣泡水,或者是別的飲料。”
“這怎么查?大家每天都會喝不同的飲料?”桑美娜覺得這個不太靠譜。
舒蘭舟也覺得這個線索太籠統:“沒辦法,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少,能查一點是一點吧,萬一呢?”
“也只能這樣了。”桑美娜轉身去安排。
舒蘭舟再次進了研究室。
之后的幾天,喬娜的男朋友時不時會跑過來問一句,他很關心這件事的結果。
“我前幾天去皇后區那邊的酒吧駐唱,聽到了一件八卦。”男孩眉頭皺成一團,神色看起來很嚴肅:
“一個中年男人來酒吧買醉,喝多了說胡話,說他妻子出軌,還染了臟病回來,他把人打了,可她妻子沒臉見人,也不敢告他。”
“他打算跟他妻子離婚,并且分走她所有的財產。”
男孩猶豫了一下:“我聽到臟病這兩個字就有點敏感,所以找人暗下打聽了一下。”
“認識那對夫妻的人都說,男人是個家暴男,女人很溫柔也很善良,不像是會出軌亂搞的人。”
“多半是男人在外面亂搞染了臟病傳染給了妻子,又不給她治,等她發病后,提出離婚,等著分她的財產。”
舒蘭舟聽明白了:“你是覺得那女人染的不是臟病,而是跟喬娜一樣,是中毒?”
“嗯!”男孩點頭:“我細問過喬娜的診狀,她都告訴我了,我覺得這事可能是一樣的。”
“而且我也打聽過了,那女人是個壁畫師,挺會賺錢,但因為不是當地人,被他丈夫一直關在家里,錢也被他丈夫把持著。”
雖然不太清楚那女人是什么情況,但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舒蘭舟叫來桑美娜。
倆人商定后,決定去找皇后區的警察幫忙。
調查過程很順利,那邊的警方也接到過女人被家暴的報警電話,不過都是鄰居打的,女人每次都否認了這件事。
所以一直以來,警方也沒立過案。
如今沒人報案,警方也不好上門搜查。
舒蘭舟找到了女人的鄰居,就是那個之前打過報警電話的
沒怎么費心的溝通,鄰居就再次打了報警電話。
警方接案,進屋調查搜證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女主人傷的不輕,蒙著臉不肯見人,露出的手背上有紅色的疙瘩。
跟著警察一起進屋的舒蘭舟跟桑美娜倆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后就讓警方強制把女人送去了醫療局的研究院。
男主人帶著酒氣進屋,憤怒的要告他們強闖民宅。
舒蘭舟沒管這事拉著桑美娜離開。
她現在只關心女主人身上的疙瘩到底是不是中毒。
至于家暴男,自有警方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