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舟不覺得自己幫了什么忙:
“你誤會了,我做的都是份內之事,談不上幫忙,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找法律援助,或者可以請個律師。”
“沒用的。”女主搖頭:
“他把持著我的所有經濟來源,我賺的錢根本到不了我手里,我想做什么都會被他監視。”
“他就是個毫無人性的惡魔,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舒蘭舟握了握她的手:“法律援助不需要錢,而且也不是所有律師都需要提前支付?”
“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幫你介紹,不管是法律援助的律師還是金牌收費律師都沒問題。”
“我要金牌律師。”女人一下坐起身:“我要把過去幾年我所有的損失都要回來,有律師能做到嗎?”
“只要你肯幫我,我保證等打贏官司,我連本帶利的付律師費,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求求你幫幫我。”
舒蘭舟抽回手:“不要隨便求人,也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我會替你介紹律師,至于別的就不用了。”
“這對我來說并不麻煩,所以你也不用感謝我,更不用給我好處,你的毒不易有過激的情緒,你還是先好好休息。”
“……”
從病房出來,舒蘭舟心情說不上來的復雜,她夫妻感情和諧,慕家人也是個個恩愛。
就是身邊的人,也都是婚姻幸福美滿的樣子。
她關在研究室太久,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個世界的惡了。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她大概是在好人堆里待久了吧,她的心變得更軟。
不過是碰巧認識的陌生人,卻讓她很想幫幫對方。
舒蘭舟回到家,慕思得還在公司沒有回來。
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等著他回來吃飯。
這些天她都忙到很晚才回來,今天好不容易早點回來,她也沒打算催慕思得,等到快到下班點的時候,才發信息告訴他。
慕思得很快回來,吃飯的時候,舒蘭舟跟他說了,想找個厲害點的離婚律師的事。
嚇得慕思得手抖:“你要離婚律師做什么?”
“想什么呢?”舒蘭舟嗔他一眼:“是遇到個中毒的病人,她被丈夫家暴。”
“中了毒也不被送醫,還挨了打,還要被她丈夫潑臟水后,凈身出戶,我替她解毒,她求我幫幫她。”
“我想著不過是介紹個律師,這個忙還是能幫。”
金牌律師可不是誰都有資格能請到,有時候并不是錢的問題。
這可不是一般的忙!
慕思得收了心思:“行,回頭我問問。”
“聽說她是位壁畫師,剛剛回來我沒事找了找她的作品,莫名的還挺喜歡的。”舒蘭舟往慕思得碗里夾了只蝦:
“我就想著,這樣的一位藝術家,要是被一樁不幸的婚姻給毀掉還挺可惜,你說是不是?”
慕思得把蝦剝好后又放回舒蘭舟碗里:“你說的對,不是什么難事,能幫就幫,說不定我們舟舟就幫了位偉大的藝術家呢!”
“也是。”舒蘭舟看著碗里的蝦,笑得合不攏嘴:“給你吃的,怎么總替我剝。”
嘴上這么說,可還是很領情,夾起來放進嘴里,越嚼越甜。
多少年了,倆人的感情還如戀愛時那般。
白頭偕老、相濡以沫,在舒蘭舟這里并不是兩個遙不可及的詞的。
而是一天天過出來的具象化體現。
她喜歡這種體現,并且樂于跟慕思得一起去一天一天的付諸于行動。
“對了,我今天在監控視頻里見到杜一凡了,我懷疑桑美娜他們在查的毒源跟他有關?”提到這事舒蘭舟就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