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姿輕松,表情閑適,仿佛眼前的圍攻不過是一場鬧劇。
只見他手中的符文隨意一揮,一道沖擊便呼嘯而出,如同一頭咆哮的蛟龍,瞬間逼退好幾人。
此刻,被圍攻者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戲耍著圍攻他的眾人。
每一次攻擊都恰到好處,既給予對手壓力,又不急于結束這場戰斗。
在不遠處,還站著一群人,他們身著華麗的長袍,手中握著法杖,皆是法系職業者。
他們正冷眼旁觀這場戰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與算計,似乎在等待著某個絕佳的時機。
當顧辰等人匆匆趕到時,只見空地上一片混亂,被圍攻者站在人群中央,臉上掛著得意又張狂的笑容。
“人終于到齊了,這場貓戲老鼠的游戲也該徹底落幕了!”
話音剛落,他周身光芒陡然綻放,那光芒猶如實質化的能量浪潮,以排山倒海之勢洶涌爆發。
砰!砰!砰!......
一連串悶響過后,圍攻他的眾人像被狂風席卷的落葉,紛紛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緊接著,那人掌心突兀地亮起幾枚金色符文,符文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幾道金色軌跡,飛速朝眾人腳下落去。
眨眼間,符文擴散開來,形成一個巨大且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禁錮符文陣。
此陣一出,一股無形卻強大的力量瞬間將眾人束縛。
除了顧辰,其他人皆被困其中,身體仿佛被無數條堅韌的繩索緊緊捆綁。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變得艱難無比,絕望的神情瞬間爬上他們的臉龐。
被圍攻者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戲謔,看向顧辰冷冷地開口道:“等你們半天了。”
蘇嫚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湊近顧辰,低聲說道:“符師,看他的手法,應該是白家的人。”
顧辰神色冷峻如冰,目光緊緊鎖住白逸云,沉聲道:“你們都別過來,交給我來處理。”
說罷,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尖上。
“白逸云,我想我應該沒認錯吧。”
白逸云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顧辰這么快就認出了自己。
隨后他仰頭縱聲大笑,那笑聲在溶洞中回蕩,充滿了張狂與不羈。
“哈哈,沒想到真被你認出來了,顧辰,你果然還是有點本事的!”
隨著笑聲,他的外貌逐漸恢復成本來的模樣。
他眼中恨意如熾,死死盯著顧辰,咬牙切齒地問道:“我倒好奇得很,你究竟是怎么認出我的?”
顧辰目光冰冷似霜,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白逸云的眼睛,“我同樣好奇,你是如何淪落到成為深淵神殿的走狗的。”
“是你一人自甘墮落,還是整個白家都已經腐朽不堪,與那邪惡的深淵神殿同流合污?”
顧辰想起初次進入東洲軍區時,與白逸云僅有過的那一面之緣。
那時的白逸云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色,沒想到如今竟已今非昔比,徹底淪為了邪惡勢力的幫兇。
白逸云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什么叫走狗?我與他們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顧辰滿臉不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鄙夷,“就憑你?不過是個四階的小小符師,你又有什么資格與深淵神殿這種邪惡組織合作?”
白逸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仰頭瘋狂大笑起來,那笑聲愈發癲狂,幾乎要將整個溶洞震塌。
“什么符師?老子現在可是符宗!傳說職業,符宗!”
“你這蠢貨,懂不懂這其中的差距?”
雖只是一字之差,但職業境界卻有著天壤之別。
白逸云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得意,“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符宗,跟你說了你也理解不了,還是面對現實吧!”
說著,他隨意轉頭看向退到遠處的一名戰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