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請便。”
閬采勐又向薛師二人拱手行了拜禮請辭。
等他一走,薛師他們就不約而同地放下了茶杯,看向閬九川。
薛師清了清嗓子,道:“我已經按著你的吩咐,把長生牌給做好供上了,日夜上香。”
歐洛中:“?”
還有這樣的事,你剛才也沒說啊。
閬九川點點頭:“您是一院山長,自有言出必行的秉性,我已是得了個中好處,多謝。”
薛師看她臉色確實比之前好看許多,便松了一口氣,道:“外面的傳言,你別放在心上,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你立身清正,謠言總會不攻自破。再說,什么厄運烏鴉嘴的,不過是無稽之談,人云亦云罷了,稍微有腦子的,都知道當不得真,當真的就是腦子有問題的!”
“或許傳言可信,我說的是事實呢?”
啊?
薛師一僵,啥事實,他想起與這丫頭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她這人好像不會無的放矢。
閬九川見他面露尷尬,遂又道:“我并不在意那些傳言,您也不必為此而動怒。說回正事吧,二位前來,所求之事,薛師您應該懂我的規矩?”
“自然。”薛師就對歐洛中說道:“小阿九辦事兒,也不是白做的,也得付出代價。”
“這我懂,真能讓小女好起來,我豁出命去也不打緊。”歐洛中目光熠熠地看著閬九川:“只盼著小女能得貴人相扶。”
長生牌,他也能供,什么都能給。
閬九川道:“不知先生為貴千金求什么?我觀您子女宮有破敗之像,你家中孩兒所遇之事,非死即傷。但不管是什么,如薛師所言,您們得付出代價才可解,而這個代價,因人而異。”
歐洛中驚得臉色煞白:“那是要什么?”
“我只有見過她才會知道。”閬九川道:“你不妨說說她怎么了?”
歐洛中面露愁苦,道:“小女自小就體質不好,容易受到驚駭啼哭,我們夫婦向僧廟求來護身符壓身,才能睡得安穩覺,但也并不長,隔一段時間就得更換。等小女懂事后,她就總說看到些鬼怪,一開始我們自是不信,再次求助僧廟,那些僧道說她能通陰陽,故此會時常招惹邪物前來驚擾。曾有一游僧贈小女一串佛珠,倒安生了些年頭,可十歲那年,那佛珠也全斷了。小女今年十二,時常被那些邪物嚇得大病一場……”
他說著,眼眶泛紅,嘆道:“這些年,為了改變她這體質,我們不知花了多少的金銀,求了多少人,便是玄族,我們也求了幾次符箓,卻是治標不治本。我在通天閣下了單子,想要求能救小女的貴人,今日便收到了回話,對方說我今日將遇貴人能助小女,結果老薛就帶著我找上了你。”
閬九川眉梢一挑,通天閣的指路啊,有點意思。
她想了想,問:“她的生辰八字?”
歐洛中不知想到什么,十分猶豫,他看向薛師,見他點頭,便抿了抿唇,說了個日子。
閬九川只是掐算了幾下指節,抬頭看向他,道:“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她是不是還在水邊出生?你們還求助過玄族,也尋了不少僧道,難道就沒有一人算出過,你家姑娘出生這時辰,乃是純陰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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