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人慘遭煞毒入體致死而出手行道,害的甚至不是一人,而是滿門,你們此舉,不過是為己私欲披一層替天行道的假外衣罷了,真把誰當傻子看了?你們甚至還敢用招陰煞的邪術,莫不是榮家私下違背祖輩禁令,翻出祖上禁術,用以傳承你們這些護族長老,好鞏固玄族的地位?”
成道長一抖,這罪名可大了,這是直指榮家不走正道而走邪道了,真要是這樣,榮家就不能位列玄族一位,更不能以正道自稱了,這是會被人唾棄的,也算是直接毀掉祖輩攢下的根基。
宮四抱著臂,瞥了宮七一眼,眼中有點深意劃過,卻是一言不發。
閬九川也看向宮七,把罪放大到家族里,這是為了公,還是為了私?
將掣興奮地道:“他摁死榮家,是不是代表榮家以后不敢再找你麻煩?”
“這里怕是有他自己的考量,此子年歲雖輕,但論心機,他那個師兄不如他。”閬九川摩挲著手指。
這也從側面說,玄族里,也不全是廢物,幾族里肯定有些特別能打的,她可不能掉以輕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宮小道友對我們出手如此重,就是正道所為?嘔。”無木道人嘔出一老血,感覺身上有骨折了,面部更是無一處不疼。
宮七眨了眨眼,道:“我又沒對你們用術,自然算不上道,我打你們,是你們把我當傻子看。咋的,道德經哪一條道說不能打人?你們侮辱我智商,我還不能打你們了?”
幾人:“!”
宮家為什么要放這小魔星出來惡心人,能不能來個人收了他?
“行了,不必再廢話,自有執法堂的長老定你們的罪。”宮七大手一揮,看向宮四,后者從懷里拿出一道黃符燃了。
閬九川看到那符的金光閃過,涌入天際,微微沉思,這一幕,她竟然知道是什么,是請人擒拿邪道的符箓,俗稱搖人那種。
果然,那符燃起,無木道長等人都變了臉,內心還有些心慌。
宮七不是那講道理的,剛才甚至還諷刺了榮家一把,只差沒直接安個邪族的罪名壓在他們頭上,這到了執法堂,榮家都忙著洗這一身騷,還會保他們嗎?
明明他們也是按著吩咐來的。
黃眉道看向躲在宮四身后的閬九川,此女竟如此麻煩難纏,族里知道嗎?
閬九川察覺到他的目光,看了過來,視線和他對上,待看清他眼里的殺意,眸中頓時風云涌動,身上竟是無端涌出一點戾氣。
不對。
就像宮七說的,如果僅僅是為了替齊馨雨出頭,榮家根本沒必要做到這地步,他們不只是針對一人,而是針對閬府滿門,這是出自私欲。
而這私欲是什么,是對付閬家?不,是對付她。
齊馨雨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世俗媳婦的娘家妹妹,玄族再要面子,再護短,她也沒重要到對方派出這么厲害的護族長老前來出頭。
只有那個修為一般的成長老才是看在齊馨菲的面子上派過來的,而后面這兩個,根本就不是志在出頭,而是志在殺她,齊馨雨不過是被用以遮擋的障眼法罷了!
榮家為什么殺她?
它就是殺原主的幕后黑手么?
戾氣,自身上涌出,將掣有些心驚,還沒來得及提醒她,宮七首先發現了,騰地轉身,驚訝地看著她。
戾氣成煞,一觸即發。
屋頂忽然傳來些動靜,眾人看去,但見兩個穿著暗紅玄衣袍,胸襟繡著玄字的男子出現在視線之內,從屋頂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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