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你說的什么帶顏色的話,憑你這姿色,還能讓那天人一樣的男人為所欲為?
“不是我小看你,你就是醒著,實力尚存時,人家也能對你為所欲為。”水精不屑地哼了一聲。
閬九川挑眉:“他很強?”
“很強。”水精將自己的球拉出一條線,道:“但有一點點奇怪。”
“怎么奇怪?”
“雖然很強,但是好像與此間格格不入,我也說不清那感覺。”
閬九川輕敲著桌子,若有所思。
她拿起骨鈴,走了出去,來到那扇朱紅色的門,推門走進門檻,入目是布置得很尋常雅致的廂房,可她卻沒再往前一步,而是看著里面,仿佛透過這一面假象看清藏在屏障后的人。
她輕輕地按著胸腔處傳來的心悸,道:“時機未到,我懂,我等你。還有,多謝。”
她鄭重地向里面行了一個拜禮,隨后扭頭走出這廂房,朱紅色的門自她身后關上,隔絕了一切,是以她也不知道屏障之后,那穿著袖袍暗金鑲邊的男人也在靜靜地看著她。
鬼將悄無聲息地站在酆涯身后,道:“主子,您可不能再任性了。”
魂力一動再動,這不等同以命換命?
“前世欠了她的。”酆涯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去,重新坐到了七星魂燈面前,喃喃地說了兩個字。
快了。
鬼將品著這兩個字,是指就快要見到她,還是那魂燈,快完成使命?
看著主子身上越來越淡的魂力,鬼將默默地點燃了兩根魂香。
閬九川一走出朱紅色的門時,就看到阿飄一臉見鬼似的驚恐,沖了過來,詰問:“你進去了?”
“嗯,給閣主問了個好。”閬九川笑瞇瞇地道。
“你見到他……”阿飄說了一半,就在閬九川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閉了嘴,這小混帳又在套路他!
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人,當真是元氣大損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安分和可人。”
睜著眼的時候,就是長著幾百心眼子的惡魔!
“飄掌柜謬贊了。”閬九川向他行了一禮,道:“這陣子,有勞你和閣主關照。不過,為何我會在這里而非萬事鋪?將掣呢?”
“在閬家當白虎守護神呢。”
閬九川皺眉:“什么意思?”
阿飄斂了臉色,道:“你怕是忘了自己干掉的正陽子在榮家是什么存在了,任府那邊算是捅出來了大動靜,榮家惹了一身騷不說,還損失了一個位列前五的長老,且將入筑基境,能不氣?”
他雙手抱臂,涼涼地道:“之前榮家派來的小嘍啰,他們或許不會多在意,但現在是一個臨近筑基境的長老隕落,等于削了他們一臂,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知道是我干的了?”
“尚沒有實質的證據。但他們真的需要證據嗎?不管是不是你,寧殺錯,沒放過,更不說你本來就是目中釘。”阿飄有些幸災樂禍地道:“所以他們在急需一個宣泄口的時候,你就是第一個要被除掉的肉中刺。為免榮家發瘋殃及池魚,將掣當然要替你守著閬家,也避免你在沉睡修養中被暗殺,這才挪到這邊來養了。”
閬九川轉身回去廂房:“和我說說我昏迷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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