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長讓我們來府城了解縣斗情況,不過村長不讓我們打擾林晨,怕林晨分心。”
得到答復,廉玉和身邊幾位師弟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即嘆道:“你們村林晨輸了,被人打傷了,正在醫治中,日后能不能繼續練武尚未可知。”
“啊!”
臨湖村三位村民大驚失色,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林晨……林晨輸了?
輸了不算什么,可最要命的竟然受傷了,聽這位武爺的話,還是傷的很嚴重。
林晨可是他們臨湖村的驕傲,真要受了傷被廢了,對于村子里將是巨大的打擊。
“回去吧,鄱陽縣的學員輸了比試,怕是沒有心情見你們,也不要在府城逗留了,提前將消息傳回去,也讓你們村的人好有心理準備。”
廉玉瞇著眼睛看著失魂落魄離去的臨湖村三位村民,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戲謔笑容。
“廉師兄,您這話會不會有些不妥?”
“我只是跟他們開個玩笑罷了,難道師弟不覺得,讓臨湖村的人先失望,隨后再得知林晨得了第一,這種失而復得的滋味豈不是更加美妙?”
“廉師兄說的在理,先讓臨湖村的人痛苦,隨后發現消息是假的,這份喜悅絕對遠比直接得知林晨拿了第一要強烈的多。”
永豐縣其他幾位學員也是出聲附和,至于心中是不是真就這般想,那就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
“我是怕這事情要是傳到林晨耳中,會給咱們帶來麻煩。”
“張師弟,你未免太膽小了,那林晨難不成還敢對我永豐縣動手?”
“真以為擊敗了鉛山縣就全府無敵了,在我看來也就是林晨沒遇到我們的廉大師兄,遇上了廉大師兄,哪還能讓他這般猖狂。”
廉玉輕哼了一聲,幾位師弟口中的大師兄不是他,而是他的堂兄廉誠,他之所以會給臨湖村村民假消息,就是看不慣林晨的出現搶走了本該屬于堂兄的風頭。
臨湖村這三人回村告知假消息,等到林晨回到村子里得知此事,縣斗早就已經結束了,那時候他早已經回到永豐縣,林晨總不可能帶著那三位村民還挨個縣去找出誰傳的假消息。
“走吧,去府城的味上鮮酒樓,今日我做東,請幾位師弟嘗嘗味上鮮的佳肴。”
……
……
臨湖村三位村民,面色蒼白,嘴里呢喃著:“怎么就受傷了?”
“這回村后該如何向村長開口啊。”
“本想著報喜,沒想到是……”
“呸呸呸,閉上你的烏鴉嘴,小晨只是受傷而已,也許休養幾天就好了。”
“要只是休養幾天,剛剛那位武爺就不會那般說話了,還讓我們提前告知村子,讓大家有了心理準備。”
“咱們臨湖村好不容易出了個小晨,怎么就受傷了?”
三位村民失魂落魄走著,卻沒注意到迎面走來一人,直接撞了上去。
“哎呦!”
來人被撞倒,倒在了地上。
“你們走路不長眼的嗎,不看路的嗎?”
聽著倒地之人的怒罵,三人如夢初醒,他們雖然有些分神,可也走的是路邊,這怎么就會撞的上。
“我這椎骨怕是被撞斷了,老子要報衙門,將你們給抓進去,在饒州府還敢這般走路,真是無法無天了。”
“沒……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