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林晨這小子,難不成還要隆重打扮
“行了,你就少操點心晴兒的事情,晴兒從小就極有主見。”
“我不是操心,晴兒還小,我是怕被奸人所騙。”
莊敏輕笑,“奸人”都出來了,知道自家丈夫對女兒很寶貝,可沒想到寶貝到這程度。
“我和晴兒這般大的年紀,可也是被“奸人”所騙了,怎么我爹當初就沒將那“奸人”給一刀砍成兩段!”
提到這事,姜斷潮難得的老臉一紅:“不……那不一樣,咱兩是情投意合。”
“咱兩情投意合,我爹屬于是老頑固,要棒打鴛鴦是吧,那你現在的表現和我爹又有什么區別”
莊敏沒好奇的斜了眼自家丈夫:“合著天底下的好事都得讓姜斷潮占了去,總之晴兒的事情你就別管了,讓她自己做主。”
“我……”姜斷潮想要反駁,但看到自家夫人的眼神,立刻改了口風:“聽夫人的。”
反正去臨湖村的是我和女兒,怎么做還不是由我說了算。
一刻鐘后。
姜斷潮有些坐不住了:“晴兒換身衣服要這么久”
“你懂什么”
女孩子要見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可能就是換身衣服那么簡單,少不得得梳洗打扮,胭脂水粉也得點綴上,沒有半個時辰都好不了。
半個時辰后,姜晴俏生生的出現在了后院。
“爹爹,我們可以出發了。”
“晴兒,你這打扮”
姜斷潮看著自家女兒的打扮,整個人都懵住了。
女兒換了一襲水青軟煙羅齊胸襦裙,修長脖頸延伸出天鵝般的優雅弧度,裙裾處繡著銀線暗紋的蝶戲海棠,蓮步輕移時如碧波迭浪,腰間懸著的白玉禁步隨著步伐發出清泠碎響。
外罩的素紗廣袖衫被秋風拂起,隱約透出腕間一對翡翠鐲子的瑩潤光澤。
往日習武時慣用的高馬尾換成了垂鬟分肖髻,鴉色發間斜簪一支累絲嵌珍珠的步搖,流蘇墜子垂在耳畔,襯得本就瑩白的耳垂愈發如新雪生暈。
眉間輕點朱砂鈿,唇上抿了淡紅的胭脂,卻仍藏不住頰側那對若隱若現的梨渦。
這還是自己女兒嗎
“丫頭,你這發簪插得不對。”
莊敏看到自家女兒的打扮,妙目卻是一亮,蓮步上前:“應該在斜上一分,娘來幫你。”
“還有這胭脂太深了些,可不適合你,要換個顏色。”
……
看著又離去的妻子和女兒,姜斷潮感覺到了冷。
心冷。
這秋風,竟吹的他有些心冷。
女兒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般打扮過,而現在因為要去見某個臭小子,竟這般打扮,這一刻他是真的動了殺心,已經想好給林晨埋在哪里了。
臨湖村有個地方叫狗坡,是村里狗兒拉尿拉屎之地,最適合埋了林晨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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