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婚禮上新娘不見了在村子里面鬧得沸沸揚揚的。
都在傳言桑甜是臨時反悔不想嫁給薛啟所以跟別人跑掉了。
薛啟去找桑甜并不知道村里對桑甜的討論。
李燕回門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升起一股病態的興奮。
她就是想要桑甜被所有人都唾棄讓她也嘗嘗被所有人都恥笑的感覺。
桑甜跟薛啟牽手出現在村口的時候村長帶著一群人來接。
村里那些湊熱鬧的都想看桑甜落魄的樣子,有的人連飯都沒有吃就來村口等著了。
桑甜確實狼狽但只是身上的衣服有點臟。
她的身上穿著薛啟的外套身體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一點地方都沒有露出來。
薛啟牽著她的手一步步從遠處走來。
他的視線一直都在旁邊的桑甜身上,只要她的臉上有一點細微的表情薛啟都會很緊張。
站在人群里看見這一幕的李燕都快把衣服拽爛了。
憑什么她就可以過得比她好。
村長先一步走過去。
桑甜大大方方的跟村長打招呼。
“村長我回來了,這些天讓大家擔心了。”
村長關心了幾句話看向薛啟。
薛啟不說話而是以保護的姿態護著桑甜。
李燕走到人前去目光打量著桑甜:“姐姐身上怎么這么臟,不會是被土匪擄走了吧。”
李燕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開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桑甜。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引導所有人往桑甜被土匪糟蹋的這個方面去想。
桑甜唇角一勾笑的很甜:“土匪什么的當然是沒有的,不過是白老師對我太癡迷把我關了起來,這會兒白老師應該被警察帶走了吧。”
在她提到白櫟的時候李燕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嫁給跟豬一樣的屠夫身上也穿上了好衣服,但她始終還是忘不掉白櫟。
她還在幻想白櫟會不會有一天后悔,覺得對他最好的人還是她。
她僵硬的掛著笑:“姐姐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不是妹妹,你都結婚了怎么還這么關心白老師啊,難道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嘛?”
此話一出李燕明顯慌了,她下意識看向周圍的人。
村民都知道她的德行看向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薛啟的胳膊放在桑甜的肩膀上冷聲道:“白櫟只是把我媳婦關起來了,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以后你們誰要是敢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場沒有人再嘰嘰喳喳的,薛啟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薛家雖然是村里最窮的但也是最有話語權的。
很快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白櫟被鎮上的醫生抬到了村口。
李燕想要上前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又肥又粗的胳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李燕滿臉驚恐的回頭,李屠夫兇神惡煞的盯著她。
“你要是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燕眼睜睜的看著白櫟被抬走卻無能為力。
她惡狠狠的瞪向桑甜。
桑甜回給她一個笑容。
婚禮被推遲了,村里的人建議薛啟就這樣算了就當是已經把婚禮辦了。
薛啟不答應說什么也要重新辦一場。
重新辦一場就意味著他又要重新花錢置辦東西。
但薛啟不在意,他只在乎桑甜能不能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