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正商量著給兩條路命名呢,一條鴻飛路,寓意我們城關鄉有了鴻泰地產,騰飛而起,一條梧桐路,結果呢,當場就被帶走了。
我都不知道是招誰惹誰了,這想要干點事情,怎么就這么難啊,難道真的是多做多錯,少做少錯……”
江風上來就情緒爆發,委屈巴巴的說著,面對張文濤和高維邦不一樣的。
張文濤看著江風這樣,心里也微微有些愧疚。
“張書記,說實話,這工作我要干不下去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縣公安局算了,也不用當什么局長,我就當個民警好了,每天辦辦我的案子,張書記,城關鄉的事情,您另選賢能吧,我算是辜負您的期望了……”
江風直接就是一副擺爛的樣子了,江風當然心里清楚,這種做法在張文濤這里,有些威脅的意味,即使張文濤被自己威脅了,以后可能也不會有什么好的印象。
但是那又怎么樣,自己之前倒是老老實實的給張文濤當小弟了,結果呢,張文濤還不是沒有把自己給當回事,說讓東方建筑進來就進來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江風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在這條路上,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的,只有不擇手段的往上爬,只有爬的夠高,才能夠掌握話語權。
所以他這出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張文濤,這受了委屈了,你多少得給一點補償吧。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不是,你這撂挑子干什么,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這也不是你撂挑子的理由。”張文濤皺眉說道。
“張書,我這個真不是撂挑子,而是真的沒法干啊,這因為一份舉報信就搞的人心惶惶的,這工作還怎么干,這以后我在城關鄉說話誰還聽啊。
張書記,這是現實情況啊,我是沒臉回去了……”
撂挑子能不能行呢?這個事情要分情況的,要是你不具備不可替代性,那你撂挑子就是二傻子,但是要是有不可代替性,并且所有人都很清楚,那撂挑子就是以退為進了。
城關鄉沒有江風行不行呢?說行也行,說不行也不行,準確的說,是之前的時候行,對于高維邦他們來說,城關鄉要是沒有江風,那正好的。
對于張文濤來說,沒有江風肯定是要麻煩一點的,沒有江風還想要換人掌控城關鄉,那就要和高維邦這邊做一定的利益交換才能夠安插人手的。
所以張文濤之前也威脅江風,東方建筑的事情要是不能辦,那就要換人。
可是現在,沒有江風就真的不行,高維邦這邊,江風要是不回去,安撫好投資商,那紀委的這一次行動就要背鍋的。
對于張文濤來說,手底下的得力干將,好好的被人冤枉了一回,結果什么都查不出來,紀委這邊放人了,結果得力干將被嚇走了,這是里子面子都丟完了。
那以后誰還敢跟著你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