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跟著米中天一起過來的那個女秘書,柳云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還遞給自己一張名片呢。
江風目光朝著書桌上掃去,看見了放在那里的名片,起身去拿了過來,當天晚上沒有細看,現在拿在手里仔細一看,這名片竟然是包裹了一層金箔的,這挺有意思啊。
名片這種東西呢,江風聽說過最貴的是前世的時候,在網上看見的一家國外的公司,推出的一套鑲鉆的名片,一套名片二十五張,消耗的鉆石就要達到三十克拉。
當然了,這個售價也高,換成國內,相當于一張名片就要一萬塊錢左右,一套名片就是二十五萬。
絕對的夠奢侈。
而這個柳云莉的名片竟然是包金的,雖然說看起來就是一層金箔,金箔也不值錢,但是這也很唬人啊。
一個秘書,真的就這么大的牌面嗎?
江風把名片扔給了錢文斌問道:“這個女人你知道嗎?”
錢文斌有些疑惑,接過了名片:“書記,這人是?”
“之前和米中天一起來拜訪的,說是秘書。”江風說道。
“柳云莉。”錢文斌琢磨著這個名字很快說道:“江風書記,我想起來這個人了,這個女人很漂亮,我們調查過五一煤礦的高層,其中就有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背景有些復雜,有人說她是市里某個領導的情人,有人說是縣里某個大人物的外室,還有人說她在省里有關系……”
“市里某領導是誰,縣里某領導又是誰?”江風直接問道。
錢文斌苦笑著搖搖頭:“江風書記,這個事情說不清的,很多人談起來都是諱莫如深。”
市里的領導,縣里的領導,也就是江風才敢直言不諱的談這些人的名字,因為江風本身就是縣委常委了,縣里正兒八經的領導,已經是人們口中的大人物了,所以說起來百無禁忌。
但是對于很多基層的人來說,哪里敢談啊,提起這些人的名字都不敢,只知道這里邊的水很深,只知道連人家名諱都不能提。
所以大家只是私底下傳,根本就沒有任何名字說出來。
“你繼續說。”江風點點頭,他覺得傳言有些不實,市里真的有領導和這個柳云莉有關系嗎?要是有的話,這種時候,柳云莉也不會跟著米中天過來拜訪了,這個時候聰明人躲都來不及呢,怎么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里邊。
很大可能,江風覺得應該是以訛傳訛而已,甚至這種虛虛實實的背景,說不定是柳云莉自己編造出來的。
“柳云莉說是米中天的秘書,其實這個說法不準確的,柳云莉擔任的是五一煤礦董事會秘書長,董事長助理,這個身份是可以參與到五一煤礦的決策中的,當然了,要硬說柳云莉做了一點秘書的工作呢,這個也是真的。”
錢文斌繼續說道:“其實柳云莉的名聲,不光是局限在五一煤礦這邊,縣里很多場合也有柳云莉的身影,準確的來說呢,這個人有些像是……”
“交際花?”江風問道。
錢文斌點點頭。
江風卻在琢磨著怎么利用一下這個柳云莉,什么縣里領導的情人,什么市里領導的情人,不要說這些很大可能就是傳聞,即使不是傳聞,江風也無所謂的。
他還怕得罪人嗎?
立信縣的領導得罪了就得罪了,甚至市里的領導,又怎么樣,他是萬國賓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