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道:“也罷,我不為難你。面見那女人,我不反對。”
“只是在那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辦樹庭有幾位同僚的家屬就住在圣城,我想在面見阿格萊雅前…先去慰問一下他們。”
“為什么在面見阿格萊雅前?”
“因為阿格萊雅大人…恐怕不會允許。”
那刻夏忍不住冷笑道:“呵…我猜猜,她不但會拒絕讓我慰問死者家屬,還會封鎖樹庭的消息,那女人就是這般冷血。”
“樹庭的一些朋友為了和我一起捍衛火種,抗擊黑潮,不幸犧牲,他們的家屬…有權利得知這一切。”
“您打算先斬后奏?”
“就算我不節外生枝,老老實實跑去向那個女人獻忠心,她就會給我好臉色?我可不憚往她的臉上多宣泄幾分忿怒。”
“你要阻止我么,遐蝶?”
“我陪你同去,但您也要明白,阿格萊雅大人同樣有她的考慮。”
“呵,換位思考,你的確是讀書的料。”
“走吧,我會保持分寸的。”
【星】:“啊這……阿格萊雅和那刻夏是不是拿錯火種了?這那刻夏可比阿格萊雅要感性多了。”
【三月七】:“明明浪漫和理性兩位泰坦之間感情是那么深厚,結果祂們的繼承人卻是完全相反啊。”
【雷電芽衣】:“畢竟人是人,泰坦是泰坦嘛。”
【奧托】:“雖然手段有些稚嫩僵硬,但畢竟她也算是領袖呀,抗最大的壓,挨最多的罵,畢竟總歸是有取舍的。”
【銀狼】:“和你相比,哪個領袖的手段不算稚嫩?不要拿你自己和別人相比好不好?”
[他們一行人哀傷地為死者家屬們送上死訊,在這其中,她們的內心也不斷哀傷,直到最后——
“就這樣吧,我記得的同僚家屬,就這些了。”
星也很是感嘆道:“犧牲者和家屬們都令人敬佩。”
“…辛苦了,星閣下…那刻夏老師。”
隨后她們來到了浴池,遐蝶帶著那刻夏前來面見阿格萊雅,可是還沒等上去,就被一個士兵攔住了。
就算星用石板聯系阿格萊雅,那文鄒鄒的文風也就只是衣匠自己的自動回復。
既然今天見不到阿格萊雅,那刻夏就先行離開了。
此時此地就只剩下遐蝶和星兩人,在遐蝶再三感謝星的幫助后,她問道:
“說到塞納托斯…星閣下,還有一事,希望與你確認。”
“閣下對我背負的…詛咒,應該已經有所了解。我生來便是死亡的影子,是其他有生之物避之不及的劇毒……”
遐蝶下意識避開了星的眼睛,微微臉紅道:“但當時,在樹庭,你接下我的時候……”
“…我只是好奇,為何星閣下能不會被我的力量影響?”
“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這事。”
“抱歉,是我的提問太唐突了。迄今為止的人生,我始終在思考:死亡一事,于我而言究竟為何,我又為何與塞納托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奔波數日,想必閣下也很疲憊了吧?請暫時將樹庭的慘劇拋在腦后,好好休息一日吧。”
【星】:“哇哦~~遐蝶你臉紅了~~”
【三月七】:“別發癲了,目前她看不見的!”
【銀狼】:“笑死,什么劇毒毒得過萬界之癌啊?”
【刃】:“呵呵……觸之即死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