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轉身問道:“我的意識,還能在人間停留多久?”
“依吾所見,至多能見過今起第十五門扉時吧?”
那刻夏沒有過多感傷,十五個日夜,對解明一道題而已,已經太長了。
“別傻笑了,走吧,元老院的使者差不多該到了。”
瑟希斯疑問,那刻夏就這么違背阿格萊雅的旨意,不怕讓自己的白發學生,陷入不義?
那刻夏沉默了片刻道:
“盲信總要付出代價,這也是留給白厄的一課。”
那刻夏隨后來到了那個花園,元老院的使者、智械來古士向那刻夏致意。
而因為安提基色拉人是以靈魂的振幅和頻率感知這個世界——
“不必再下馬作威了,來古士閣下。帶路吧。”
“甚好,相信凱尼斯閣下一定能會對如此強勢的盟友青眼相待。”
跟隨者來古士,那刻夏他們來到了刻法勒的神軀前,而那刻夏,每次來到這里,都會思考:對泰坦而言,[隕落]是否等同于[死亡]?
對于來古士的疑問,那刻夏道:
“生者必滅。但刻法勒尚未抵達它的終點,而是在這條漫長的道路上緩緩邁進。”
“你是想說,刻法勒并未真正死去?”
“正是。死是一個動作,一個過程;死亡則是一種狀態,一種終結。”
“相較凡人,泰坦在空間和時間尺度上更為宏大,因而‘死’的過程也更為漫長。所謂‘隕落’,不過是凡人出于無知的曲解。”
有趣的見解,但對于來古士來說,卻難以證明,畢竟自從幻滅世以來,刻法勒便不再言語。
【星】:“好好好,那刻夏你也是十五天,要是都失敗了,正好一起開席!”
【星】:“這就是我們飯搭子之間的覺悟啊!”
【三月七】:“一起吃盒飯也是飯搭子是吧?”
【星期日】:“來古士……這個人看上去似乎和翁法羅斯的環境畫風不搭啊。”
【丹恒】:“翁法羅斯甚至連智械都已經存在嗎?”
【琪亞娜】:“來古士的畫風看上去匹諾康尼啊,特別是星期日召喚的齊響詩班·多米尼克斯!總之感覺和翁法羅斯的畫風不搭。”
【雷電芽衣】:“按照這種說法,他難道也是天外來客?但這也說不通啊,瑟希斯已經認證了來古士的種族就是翁法羅斯本地人。”
[“或許只是眾神太過傲慢,認為他們沒有溝通的資格。”
“此話怎講?”
那刻夏道:‘瑟希斯,神話中天父的同袍,如今正寄宿在我的腦子里。若由我來提問,刻法勒想必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無道理,可如果負世的尊神仍不應答呢?”
“呵,那就說明翁法羅斯人編撰的神話,連笑話都不如。”
來古士不可置否,他也覺得那刻夏的理論確有他的道理。
而就在他們聊天時,刻法勒的大手伸了過來。
“閣下,請——”
來古士優雅的行了一禮。
等到了黎明云崖,來古士還有事和凱尼斯交談,就讓那刻夏自行游覽。
等到來古士走后,瑟希斯道:“啊呀…本以為你有何奇謀,不成想是從一座牢籠進到另一座來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