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那是……”
神性的回想看著星微微一笑。
丹恒有些不確定道:“那是…遐蝶?”
那刻夏解釋道:“不,只是神性的回響…她是為了試煉而來?”
回響走到星身邊,用泰坦語微笑著告別,然后在星想要伸手之前,突兀的消失。
“她…說了什么?”
緹寧解釋道:“她說…冰冷的死蔭,已由我照亮。”
“走吧。前路將是光明,和永恒不熄的烈火。”
“別忘記……”
【崩鐵·希兒】:“遐蝶這是…成泰坦了?她的星座不是同一個顏色。”
【阿波尼亞】:“遐蝶既是‘死亡’的半神,又是塞納托斯的生之半身…而至于星座,歸還火種后,星座就會發出耀眼的金光,然后就會逐漸變成正常的模樣。”
【琪亞娜】:“雖然知道遐蝶沒有死亡,但一個人孤身鎮守冥界,接下來的日子里該有多孤單啊。”
【識之律者】:“都說了沒事了,說不定還能在門口看到萬敵說幾句話呢。”
【三月七】:“冥界空了才好啊,總不能她們一起在冥界重逢吧,這樣就太地獄了……在西風盡頭重逢可不是這樣解讀的啊。”
【星】:“三月七閉嘴!預言家的能力不是這個時候用的!”
【黑天鵝】:“確實如此,三月七小姐,某種意義上,你的預言比我的占卜要更加精確。”
[此刻,大家沉默無言,他們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位同行的伙伴。
“呵,最后還是把場面搞成這樣…接下來輪到我了。”
“…我不會阻止你。”
白厄更加難過了,“老師,你……”
“什么表情,你不是也在場么?”
那刻夏甚至感覺有些愉悅:
“好了,盡快完成處決吧——以免奧赫瑪的神圣法律蒙羞,還耽誤我創造新世界。”
“老師,你永遠都這樣。”
白厄難以理解,“我不明白。如果你的理論不假,那成為泰坦的你應當沒有前世的任何記憶…那成神又有什么意義?”
“當然有。”那刻夏此時依舊是那么自信:“我就算真忘了自己是誰,也依舊聰明至極。”
“找回前世記憶?自然不在話下。況且,不還有你么?”
“你在大會上說的那番話,我還是沒能消化。就算它是真的…按照記憶重塑而成的事物,也不能和原來的畫等號了。”
那刻夏立刻反駁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錯了。”
“‘我們’究竟為何物?我說,黃金裔就是未來的泰坦,反之亦然,但這個答案顯然只對我們有效。”
“那一般人呢?對他們來說,‘我們’又究竟為何物?——”
“世界的本質——靈魂——就像一粒粒微不可見的種子,記錄著某人對世界本身的部分記憶。而‘我們’正是種子綻出的芽,長成的參天大樹。”
“這…就是‘智種’的含義?”
“不錯。當我們的肉體誕生,便成為新世界的延伸。由此,我們的種子也在某人的記憶中播下,并在未來播散到無數人心中。”
“正如種子會受到環境影響,我們的面貌也將在諸多記憶里有所不同,但我們承載的那一部分將永恒不變,因為時間本身正是如此。”
“要想消滅我們的存在,就得消滅世界本身。然而,總有一人將帶著他完美的記憶活下去……”
“那個人就是你,刻法勒之子——這也便是‘負世之泰坦’的含義。”
“所以,背負這個世界的全部,活下去。別讓你珍視的人、別讓‘金織’女士失望——”
“——更別讓我的理論蒙羞。”
【黑天鵝】:“真是優秀的理念啊,如果那刻夏出生在外界,他一定是一位很好的記憶行者。”
【星】:“牢鵝啊牢鵝,不管怎么看,那刻夏的這種求知精神,都更應該踏入智識命途吧?”
【麗塔】:“‘智種’的含義是這樣么,也就是在這種記憶的世界,才能開出的花啊。”
【蘇】:“也正是因為這樣,白厄才不是‘拯救世界’,而是‘背負世界’啊。”
【愛莉希雅】:“一個人背負整個世界的記憶…該有多么艱苦啊。”
【黑塔】:“所以,你們就結束輪回唄…至于現在,就先讓我和這個智械哥玩玩。@螺絲咕姆我什么時候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你可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