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崇高的敬意,白厄和星來到了學士牌前,那刻夏頭也不回的道:
“呵,白厄,我的好學生,還需要再贅述一遍我留給你的話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教授再次強調道:“記好了,我不喜歡‘心愿’這樣的字眼,那代表在諸神面前的軟弱和趴伏乞憐。”
“我應做的工程已畢,只差你用最后一步踐行那最最終的實證——”
那刻夏轉過身,直視著白厄,用確之鑿鑿的聲音道:“我,阿那克薩戈拉斯,將成為新世界的神明。我將以確鑿無疑的學說,向人們證明:凡人的思想,也足以成就神的偉業。”
但此刻的白厄就像是看一個中二病,小聲地對星道:“他是不是…有點…?”
“我只是偶爾幻想一下英雄故事罷了,可他居然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泰坦?”
“小聲點,他以后是你老師。”
白厄愣住了,他看了又看,還是覺得那刻夏就一比自己嚴重的中二病:
“這、真是讓人心情復雜…我能學會他身上那股自信的勁嗎?”]
“那刻夏”:“呵,愚蠢。哀麗秘榭的白厄,那時候你的智商還比不上最愚蠢的大地獸!”
“阿格萊雅”:“但我覺得,此刻白厄的評價確鑿無疑啊…大表演家。”
“風堇”:“哪怕只是在占卜中出現的幻象,那刻夏老師也很有他的風格呀。”
“星”:“白厄,你現在敢不敢用嫌棄的眼神、對,就是你看那刻夏幻象的眼神去看那刻夏?”
“白厄”:“呃…我當時又不知道阿那克薩戈拉斯老師的學說,也沒想過未來會成為他的學生啊。”
“那刻夏”:“只可惜,不管是再創世是一場騙局,還是世界將要毀滅…我要成為來世神明,驗證我學說的想法,還是落空了啊。”
“瑟希斯”:“汝就這么想成為‘瑟希斯’?那吾以后就是神悟樹庭七賢人之一的卡呂普索,汝才是理性泰坦‘瑟希斯’哪。”
[告別了學士,白厄來到了最后一張牌前——君王牌。
萬敵看見白厄第一時間就嗤笑道:“白厄?你怎么死這副怯步不前的模樣,還問出‘心愿是什么’這種幼稚的話。”
“啊?我怎么了,有哪里不對嗎?反倒是你這副上來就瞧不起人的口氣……”
不知怎么的,看著這個家伙白厄就有點不爽。而后問星道:“好伙伴,別說我和這個不穿上衣,氣焰還這么囂張的家伙——未來會很熟啊?”
星憋笑:“是一起泡過高溫浴池的那種熟。”
白厄一陣惡寒:“可怕…未來的我還有這種愛好呢?”
“你在自言自語什么?罷了……”
“懸鋒一族戰士的心愿都已經了卻,至于我——”
“身經萬死,可仍未能抵擋刺穿后背的一劍,來自那漆黑面具的盜火行者。”
白厄剛想說什么,就聽見萬敵輕輕吸了口氣,甚至聲音還隱隱有些顫抖:“白厄……”
但看著此刻一臉稚嫩清澈愚蠢樣子的白厄,萬敵又將那心頭的憤怒給壓了回去:
“算了。看你一臉迷茫,恐怕什么也沒搞明白。”
“告訴你我現在的心愿吧:要是能有和他正面決斗的機會,我會要求他堂堂正正地與我正面廝殺,并且,我要親手斬落他的面具。”
白厄嘖嘖感嘆:“又是殺啊又是死的,這人的愿望還真是野蠻。”
“但你瞳孔中的怒意,又像極了書中描寫的驕傲王族…這份心愿,我記下了。”]
“銀狼”:“笑死,就算是白厄還不認識,萬敵只是個投影,就這還能吵起來,你們兩個年齡加在一起能有三歲嗎?”
“星”:“牢萬你還真滿腦子都是戰斗爽呢,牢盜就在這兒呢。”
“白厄”:“就萬敵你的心愿……與盜火行者正面……”
“萬敵”:“嘁,你覺得我會怕了你,救世主?盜火行者,來戰!”
“盜火行者”:“……總是…這樣,總是……”
“星”:“不是,哈基萬你想什么?就看pv中盜火行者的表現,他能把你當成減速帶創過去啊!”
[“如何?我能感覺到,你內心的迷霧似乎已經散去了些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