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鋒印戒,我族的至寶。它就是我的選擇。”
“一枚戒指?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飾品吧。說說看,這小東西背后有什么故事?”
“——得寸進尺,真以為我會對你滔滔不絕?”
“你只需知道,懸鋒千年的榮耀,足以令一位泰坦為之傾倒,碾碎你這無名小卒的靈魂!”
白厄點頭,表示理解:“看來在他心中,比世界更重要的,是族人和榮耀……”
“這也是日后,萬敵背負的宿命啊。”星感慨道。]
“白厄”:“昔漣……太好了,那個輪回的你還好好的。”
“盜火行者”:“……嗯。”
“星”:“哈基萬還用得著詮釋‘沉重’?他們的字典有這個詞嗎?”
“遐蝶”:“不過這一位萬敵閣下明明嘴上說的那么嚴厲,還是對白厄閣下的疑問做出了回答,真是一樣的嘴硬心軟呢。”
“萬敵”:“懸鋒印戒啊……那個輪回的萬敵…hks!竟然這個時候才來打到奧赫瑪。”
“星”:“?你們這一次輪回不一樣嗎?”
“克拉特魯斯”:“在這一輪回,我們莫約在光歷4912年就率領著孤軍來到了奧赫瑪。”2
“雷電芽衣”:“現在的歷史和星所看到的相差這么多,恐怕和那位盜火行者脫不了干系吧。”
“奧托”:“每一次輪回都有人攪局,那么歷史進程改變倒也正常。”
[來到了天秤前,白厄愁眉苦臉的,對著星道:“真為難啊。那枚戒指肯定繼承了許多特別的意義,該用什么和他對抗?”
“戰友,我想聽聽你的直覺。”
星琢磨了一下道:“‘救世主’牌…”
白厄會心一笑:“…果然,你也是這么想的。”
“思來想去,我能仰仗的也只有它了……”
白厄拿出了那張珍藏的紙牌:“那一日,出現在我人生中的‘救世主’。說來諷刺,我至今都不敢直視這張牌,更遑論接受它的指引。”
“光是想起故鄉被黑潮吞沒的景象,雙手都顫抖不已。我忘不了那場大火,人們的哭喊,我無能為力,什么也保護不了……”
“理智告訴我,這些還遠遠不夠。哀麗秘榭只是個小村莊,在翁法羅斯面前,它的消逝不過是一道無足輕重的傷疤。”
“可此時此刻,我心中的聲音卻在訴說——”
“這張牌就是我剩下的全部,不會有什么比它更沉重了。”
“也許,這就是正確答案呢。”
少女的聲音先傳過來,而后笑盈盈地走來打招呼道:
“好久不見,緹寧大人,白厄,還有……”
昔漣看向星道:“嗨,看見你在,真令人開心?”
看著昔漣的出現,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還是我認識的翁法羅斯嗎?”
昔漣先是不解,然后笑道:“怎么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難道是…想我了?”]
“星”:“呱!視頻里我一直都以為這是白厄自己的記憶,看到昔漣可不就是跟見鬼了?”
“緹寧”:“果然,如果無名客們沒有到來,原本神諭中繼承歲月權柄的半神應當是昔漣。”
“風堇”:“也就是說漣寶本來應該是我們的伙伴嗎?”
“那刻夏”:“呵,如來古士所說,我的理論確鑿無疑,那盜火行者就不應該是白厄。但既然是這樣,白厄就應該是在我們這個時代不斷輪回,使其永遠抵達不了再創世的結局。”
“瑟希斯”:“是大輪回(翁法羅斯權杖系統本身的迭代約2000萬次)套小輪回(白厄輪回的次數)哪。”
“維爾薇”:“這樣來說,應該是昔漣做了什么才會讓白厄擁有了輪回的能力,否則盜火行者沒有理由殺掉昔漣,想要歲月火種就直接殺死歐洛尼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