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擁有著所有泰坦權能的同時還是個究極數值怪,除了黑潮和來古士,在翁法羅斯卡厄斯蘭那都可以說是亂殺。”
“三月七”:“不管是哪一輪回的巴特魯斯都是這樣,為了守護這個世界悍不畏死。”
“維爾薇”:“只可惜,白厄的權限不夠,很難改變程序(神諭)所既定的結果;在輪回中,白厄接下來應該還要繼續提高權限。”
[面對漂浮在眼前的理性火種,那刻夏心情復雜道:“呵,真是荒唐……”
“在我的記憶里,扎格列斯總是在重復自己的結局……”
“它的離席,已經不會在我心中掀起波瀾了。”
那刻夏卻說道:“眼前這枚‘理性’的火種是贗品,一目了然。”
“啊…我知道。”
“我知道,總會這樣。在賊靈的掩護下,‘詭計’半神會帶著兩枚火種逃之夭夭……”
“…然后,出于不甘,或是仇恨,再度站到我的面前。”
誠如卡厄斯蘭那所說,賽飛兒懷揣著無與倫比的怒意,來到了他的面前。
“就像我過去認識的無數個她們…既狡猾,又天真。”
“既然同樣的情節已經在你眼中上演了無數次,告訴我……”
賽飛兒親眼見證巴特魯斯的死亡,早已沒有了當時的云淡風輕:“接下來…你會把‘詭計’的火種從我胸口剜出來嗎?”
“……這取決于你的態度。至少目前為止,在你問出了這句話的那些輪回里…結局沒有那么殘忍。”
“哼…那還真是謝謝你啊。但我同樣相信,這一次你追不上我——”
賽飛兒針鋒相對:“沒人能追得上我,我早就不再為‘逃亡’而奔跑了。”
“無論你相信與否,我都會告訴你,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肅靜——!”
賽飛兒和卡厄斯蘭那同時望向了那刻夏,他有些驚訝道:“啊…這倒是頭一遭。”
“…獨眼男孩,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走吧,賽法利婭。給我們一點私人時間。”
而后,那刻夏轉身對白厄道:“這不是為她,而是為你。”
“你已經在這條路上走得太遠,該討論一種可能性了:也許你所行的根本不是拯救的道路,只是單純把這世界拖入火海而已。”
“看在你我也曾為師生的份上,回頭吧。我不在乎你已經嘗試了多少次,因為有一件事我已十分明了——”
“你心底的救世主情結,已將你變得與你口中冷眼的神明并未區別。那些你誓言要拯救的人子…如今在你眼里,他們的性命恐怕與螻蟻無異吧?”
卡厄斯蘭那無言以對,對面的貓貓壓抑著怒火嘲諷道:
“呵,怪不得。”
“我每天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樣的惡魔才能在頃刻間燒毀我的家鄉,連眼都不眨一下……”
“現在,我找到答案了。原來那渾身著火的惡魔,滿腦子幻想的都是要成為‘救世主’哪!”]
“銀狼”:“……賽飛兒不管是那個輪回,說出來的話都是對卡厄斯蘭那的超擊破啊。”
“卡芙卡”:“但,正是因為卡厄斯蘭那在乎她們,她們所說的才會對他造成傷害啊。”
“維爾薇”:“之前剛提到注意到卡厄斯蘭那過擬合風險……結果這一輪回白厄的精神狀態就堪憂啊。”
“那刻夏”:“呵,那個‘我’,也并不希望卡厄斯蘭那走向現在的命運,變成……一具行走的骨灰。”
“巴特魯斯”:“嗚啊!大姐頭這是為我傷心嗎?我、我、我簡直是太感動啦!”
“賽飛兒”:“那救世小子燒毀了我的家鄉……不,起碼在這一輪回,多洛斯的毀滅與盜火行者無關。”
(這一次輪回沒有說貓貓家鄉是怎么毀滅的,但在我看來,既然貓貓對白厄和盜火行者都沒有那種仇恨的反應,那么就應該不會是盜火行者所為。)
“蘇”:“此時的那刻夏已經察覺到卡厄斯蘭那的精神狀態不對,恐怕之后的輪回,白厄與那刻夏只能是兵戎相見了。”
“瑟希斯”:“啊呀,過去的你,可算是把樹庭的路給他帶熟了哪。”
[卡厄斯蘭那依舊無言以對:“我已經不想再辯解什么了。不管付出多少口舌,結局都不會改變。”
“做出你們最大的努力抗爭,或是接受命運,將火種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