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誒?該不會是本姑娘吧!本姑娘走的是憶者的小門,應該比你們先到翁法羅斯。”
【素裳】:“……要預言真的是三月寫的,能憋出這幾句話真是難為你了。”
[而永夜的黎明云崖,看著燃燒自身的白厄,來古士道:
“又一次嘗試,又一次失敗。”
“我無意提醒你這是你第幾次抵達歷史的盡頭,但我仍會將選擇的權利置于你的面前。”
“如果你不記得,我來告訴你吧:這是第次終結。”
來古士感嘆道:“啊,一個完全數,多么絕妙的巧合。你我都心知肚明,在這三千萬世徒勞中,翁法羅斯從未發生改變。”
“結局既已注定,那何不澆滅你那灼痛世間的怒火,以更具尊嚴的身姿擁抱自身的命運?”
白厄沉默,來古士好心提醒道:“你的沉默比過去每一次都更長,白厄閣下……”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那跨越無數輪回的意志,已經出現了裂痕?”
“裂痕?”白厄嗤笑著搖頭:“呵……”
“不,我只是感到失望。我取回了三千萬個前世的記憶,也清晰地記得每一次抉擇前的交談。”
“我對你重復且枯燥的話術感到失望,你若執意在我心中鑿開裂痕…那就早該利用起這無比漫長的時光,好好磨礪你那毫無感染力的說辭。”
“你有過無數次機會,勸服過去那無數個我,令我走進你想要的未來。可現在的結果?比0。”
“告訴我,呂枯耳戈斯——誰才是輸家?”
來古士毫不在意地笑道:“很遺憾,這不是一場規則公平的游戲。我擁有近乎無窮的時光和耐心,可以與你在世界盡頭再相遇億萬次、乃至又一個億萬次……”
“但你永遠都不可能翻越這座牢籠。你大可宣告自己精神上的勝利——但你我皆知,當比分的另一頭迎來由0至1的一刻……”
“我便足以奏響‘再創世’的凱歌。”
“哈哈哈…”
“白厄閣下?”
白厄此刻就像是看一個在自己面前上躥下跳的小丑:“你的無能令我失望,但真正引我發笑的,是你毫不自知的狂妄。”
“好好想想吧!在這個故事里,究竟誰才是那個被束縛的囚徒?是誰被一則無趣的‘復仇’奴役至今,又誤把反抗神明的勇氣當成了愚蠢?”
“……”
“你沒錯說錯,或許我該對著無盡的徒勞感到厭倦了。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接受你施舍的解脫。”
“因為你既是神的奴隸,也是我的囚徒,區區階下囚,有何資格與我談論命運和抉擇?”
“——區區階下囚,有何資格直視我的怒火?!”
白厄毫不猶豫,再次讓來古士表演起了拿首好戲。
來古士大笑道:“哈哈,你知道這毫無意義。你無法將我殺死。”
“當然,我只是厭倦了被一條由神豢養的蟲豸當成旗鼓相當的對手。”]
【知更鳥】:“囚徒笑問傀儡,誰比誰更荒唐……現在看來《何者》全都是大白話啊。”
【琪亞娜】:“這首歌到底是怎么做到劇透的同時又沒有劇透的啊!?”
【萬敵】:“hks!罵得好!”
【那刻夏】:“區區神明豢養的一條蟲豸,有什么資格和我的學生相提并論!?”
【遐蝶】:“白厄閣下拯救世界的決心無需任何人質疑。”
【星】:“這就是十屆辯論賽冠軍的實力么?使勁戳來古士的肺管子啊!白厄你還是太文明了,多和楊叔家的龍蝦頭博士學學!”
【黑塔】:“哈,這機械腦袋還在以為優勢在我?本天才和螺絲咕姆聯手來治不了你?”
【螺絲咕姆】:“毋庸置疑,白厄閣下已經創造了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