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再一次陷入了夢境,而這一次,她夢見了知更鳥:
“讓我們來說說一只鳥兒的故事吧,一只蒙冤入獄的鳥兒。她曾是一位歌手,因為譜寫不受權貴喜愛的歌謠而被投入監牢。”
音符小姐緩緩訴說著自己的過往:“在囚籠中,鳥兒聽到了許多悲嘆的聲音。于是,她為同在籠中的人們歌唱,撫慰他們思鄉的愁緒,鼓舞他們起義的壯志。”
“最終,鳥兒和一塊懷表,一頭狼還有無數同伴一起沖破了牢籠。”
“鳥兒以為,贏得自由后,她能開始全新的生活。她能在舞臺上和銀幕上展示自己美麗的羽毛和歌喉,像過去那樣為一無所有的人們帶去希望。”
“但…她錯了,匹諾康尼很快變得面目全非。鳥兒所唱的歌曲、出演的電影,還有她自己的生活,全都被關進了名為金錢的籠子里,成為了商品。”
“電影公司想要將鳥兒打造成美麗的符號,鳥兒卻想要飛離這片令它窒息的臭水溝……”
音符小姐氣的渾身顫抖,緊緊抱住自己:“于是他們奪走了她的藝名,找來一只全新的雛鳥代替銀幕上的她,又用污濁的留言和臆想將她扼死在不名譽的結局里。”
“…所以,你想報復那些令你蒙受污名的人?”
“恰恰相反…再次回到這個世界時,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可以報復的對象了。”
“所以,我要索回我被奪走的名字,抹消所有屬于我的作品…讓身為███時存在的一切痕跡不復存在。”
知更鳥反駁道:“既然曾經被囚禁,被奪取…那么如今您更不應該將所有為終結這場圣杯戰爭而來的御主與英靈鎖困在寶具中。”
“老奧帝或許能實現你的愿望,但他索要的確是更高昂的利益。這一點,和他同處于一個時代的你比我更清楚。”
音符小姐輕笑道:“奧帝是只啃食匹諾康尼的蟲子,他當然不可信。但御主,他是只對圣杯有所求的蟲子…而你,圣杯無法收買你的心智。”
“想要我解除寶具?那就用令咒命令我吧!御主,像那些人用合同與法律奪走我的名字、事業一樣,來吧!”
但知更鳥怎么會忍心?“你知道我不會這么做的,音符小姐!…我們來打個賭吧,雖然我這輩子從未和別人賭過什么。”
“我打賭那些被你剝奪‘英雄’妝容的御主與從者,絕不會被你的寶具困住——我對他們有信心!”
“……那么,我將拭目以待。”]
【星】:“知更鳥~~~放心吧,會贏的!”
【星期日】:“唉,妹妹還是太善良了啊…但,她也正是這樣的人啊。”
【三月七】:“可惡啊!感覺老奧帝現在更可惡了啊!”
【丹恒】:“呃…現在老奧帝突然發了一段新聞,他直接恢復了阿斯娜女士的所有名譽!?”
【波提歐】:“寶貝的,這是你一個惡心的資本家該干的事嗎?”
【老奧帝】:“嚯嗬嗬嗬~都近十個琥珀紀了,也是時候實現我那老朋友的愿望了。”
【崩鐵·虛空萬藏】:“恢復名譽?我看是阿斯娜已經沒有商業價值了吧。”
【崩鐵·虛空萬藏】:“正好匹諾康尼這背后的骯臟被爆了出來,你也正好用這種方式來為匹諾康尼挽回些名譽。”
【老奧帝】:“…這有什么區別嗎?商人可不能總是單贏啊,雙贏才是根本。”
[星清醒后,不記得夢中知更鳥與音符小姐的對話,但已經成為職場老油條的星,還是很輕松地完成了需要做的工作。
但對于星穹列車的邀請,還是在糾結,沒有做出決定。
但在音符小姐的降頭下,星下意識地退縮了,選擇留在了黑塔空間站。
而后,工作累了,前往休息室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