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墓終會完成。這無關我的布局,無關你的反抗,無關兩位天才的智謀——這是確鑿無疑的事實,一如博識尊計算中的時刻。”
“所以,只要你愿意停止干涉,讓最后一次‘再創世’自然發生。我會保證…列位無名客毫發無損,順利返航。”]
【三月七】:“等一下,來古士的意思是說,鐵墓的誕生已經在博識尊的時刻里了?”
【琪亞娜】:“對啊,但鐵墓誕生不就意味著智識的隕落嗎,博識尊是不想活了?”
【黑塔】:“誰知道?機械頭的左右腦互相肘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螺絲咕姆】:“博識尊已經停止了計算。”
【長光】:“白厄跨過了智能奇點,白厄的憤怒引來了納努克的目光,從這種意義上來看,白厄很明顯比鐵墓更受納努克的青睞。”
【來古士】:“并非如此,卡厄斯蘭那本即為權杖的一部分。”
[“翁法羅斯的眾人會怎樣?”
來古士解釋道:“他們本就是實驗的產物,自然也會隨實驗的終結一同逝去。”
“這是早已注定的結局,所以我不會粉飾這一個令人遺憾的結論。”
星接著追問道:“我還有一位同伴在這里。”
“哦,我知道那位女士的去向……”
來古士摩挲著下巴道:“她的身份……非同凡響。若閣下選擇接受我的誠意,我定會獻上綿薄之力,將她也送回您的身邊。”
而后,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鐵墓降臨,沒有人能毫發無損。”
來古士毫不意外:“呵呵,您果然在擔憂自己和同伴的安危。”
“但大可放心:同為這條命途的行者,納努克的注視早已在您的靈魂中刻下一道烙印,您體內寄宿著‘毀滅’的種子……”
“但您需要知道,該如何正確地使用它。這關鍵的知識也是我與您談判的籌碼:畢竟,世間掌握此道的人屈指可數……”
“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星更慎重了,毀滅的烙印就連熟識的兩位天才都沒有提起:“你…到底是誰?”
“一個在星間漂泊的人,一個絕望渴求答案的人。僅此而已。”
“斯事體大,還請慎重權衡。畢竟擺在您面前的選擇……”
“將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將您擢升為銀河獨一的存在。”
星依舊搖頭:“不能放任‘毀滅’摧毀銀河。”
來古士沉默了一瞬,而后毫不留戀地轉身道:
“閣下言語中的決絕,我已充分感知。”
“您可以繼續旅行了。”
星叉著腰無語嫌棄道:“所以是來干嘛的……”
來古士輕聲笑道:“呵呵,看來閣下尚未察覺。”
“神話之外是智識的領域,在這里,您無法對我進行任何物理干涉,反之亦然。”
“既然談判破裂,我們便沒有繼續留在觀眾席的必要性了。請返回劇目中,在翁法羅斯與鄙人再會吧。”
“當然,這場會晤并非全無價值。您的到訪為神話之外留下了一行新的注釋。”
“至于它的意義——待到你我重逢之時,再由我為您細細揭示吧。”]
【星】:“可惡啊!這果然是陷阱,還說什么三分之一的概率讓我成為銀河獨一的存在,我信你個鬼。”
【符玄】:“在神話之外,星的到訪留下了一道新的注釋……也就是說,星現在已經被權杖記錄了嗎?”
【維爾薇】:“嗯…這樣看來,來古士的管理員權限,也可以對星使用了。”
【三月七】:“……本姑娘的身份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啊?流光憶庭的人神神秘秘,到了翁法羅斯結果來古士你還是神神秘秘的。”
【丹恒】:“但不管怎樣,三月,你永遠是我們的同伴,永遠都是!”
【崩鐵·瓦爾特】:“沒錯,列車組是你永遠的家人,至于你的身世……或許能在長夜月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崩鐵·虛空萬藏】:“沒錯,此事在琪亞娜身上亦有記載。”
【黑塔】:“……使用毀滅的烙印將其擢升,這智械哥對星神命途的知識掌握的頗深啊。”
【來古士】:“并非頗深,只是有些涉獵罷了。”
【艾利歐】:“……太謙虛了。”
星&穹:孩子們,誰贏了?
三月七:你真以為咱傻了吧唧的啊?
納努克:我真為你感到驕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