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姓有什么意思?”
馮朗的話音剛落下,遠處便有聲音傳來。
眾人臉色一僵,順著聲音看過去,當即又是震驚起來。
這聲音竟然是從一輛黑色的奔馳之中傳來的。
再看看那說話的人,大家的表情頓時怪異起來。
赫然便是方知硯。
他笑吟吟地從打開的車窗里看著馮朗,“我可不想多個你這樣的兒子。”
“沒有繼承我的智商,只會丟了我的名聲。”
馮朗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一片。
與此同時,旁邊的司機迅速下車,替方知硯打開車門。
“方先生,祝您考試順利。”
“多謝。”
方知硯緩緩下車,沖著司機點了點頭后,這才是走進了人群之中。
“我糙,老方,牛啊,你從哪里整來的車和司機?”
鄒森森捶了他肩膀一下,表情十分的夸張。
“我整什么?酒店的,我就住在神舟大酒店。”方知硯低調地擺手。
旁邊幾人眨了眨眼睛,更加驚訝了。
每逢這種考試時間點,旁邊的酒店都會漲價。
更何況這還是個四星級酒店,方知硯也真是舍得啊。
旁邊的嚴靜目光亮晶晶地盯著方知硯。
上次讓他跑了,這次可千萬不能再讓他跑了。
沒想到這家伙現在混得這么好。
“方知硯,你現在都能住上四星級酒店了,可以啊。”
方知硯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
這女人吧,大學的時候貌似跟自己傳了點閑話,搞得眾人以為自己喜歡她。
現在畢業出來了,也處處高人一等的模樣自居。
尤其是上次自己去二院,她一開始那嫌棄的表情,方知硯可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此刻也懶得給她什么好臉色。
方知硯直接越過了嚴靜,笑瞇瞇地看向馮朗。
“你不是不相信我要去做心臟移植手術嗎?”
“還說什么跟我姓,我才不要你跟我姓呢。”
“這樣吧,我倆打個賭,如果我真的去做心臟移植手術,且主刀,就算你輸,如果我沒有主刀,就是我輸。”
“咱添點彩頭。”
說著,方知硯從自己口袋錢包里面摸索了一下,掏出二十張票子出來。
“賭兩千,怎么樣?”
刷!
紅彤彤的票子瞬間讓眾人眼前一亮。
馮朗一臉震驚的看著方知硯,不是,這家伙瘋了吧?
賭兩千?
自己是實習生啊,這兩千塊錢都是好幾個月的實習生活費了。
這小子真敢啊!
旁邊的嚴靜更是眼前一亮,看向方知硯的表情越發的莫名起來。
方知硯臉上也笑嘻嘻的。
這兩千是他怕路上時間來不及,到時候遇到特殊情況備用的。
要是能多騙點錢就好了。
但馮朗并不傻。
他瞥了一眼之后,果斷拒絕道,“誰要跟你賭?”
“你主不主刀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賭!”
馮朗扭過頭去。
他雖然很想嘲諷一下方知硯。
可方知硯真的能力比他強,他實在是無法去嘲諷。
畢竟在二院的打賭情況還歷歷在目,馮朗這輩子也不敢再冒險第二次了。
“你不敢?慫了?”
方知硯嘴上挑釁著,心中卻十分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