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硯皺著眉頭看向嚴靜。
嚴靜也是迅速擠到兩人中間,“你倆嘀嘀咕咕說什么呢?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對啊。”方知硯點頭承認。
“你來干什么?游玩的話我這幾天沒空。”
“方知硯!”
見方知硯冷冰冰的態度,嚴靜也有些氣惱。
怎么這小子一點都不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嗎?
自己就這么沒有吸引力?
難道他喜歡溫柔款的?
方知硯現在這么厲害,要是自己能把他挖到東海二院,又或者讓方知硯把自己介紹到宋鎖的團隊,那都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為了好處,裝溫柔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里,嚴靜又連忙道,“方知硯,我就是想著畢業快一年了,都沒聚過,所以來看看你。”
“五年的同學情呢,你就這么不在乎?”
方知硯瞥了她一眼。
“我跟你有同學情嗎?”
“上學時候我倆也沒交集啊。”
“以前都沒聊起來,現在怎么就同學情了?”
他是絲毫不給面子,畢竟女人,只會影響他拔手術刀的速度。
不過馮朗這家伙來這里干什么?
方知硯笑瞇瞇地看著他,“馮朗,你想清楚了?要跟我打賭了?”
馮朗嘴角一抽,“你手術都做完了,我跟你打什么賭?”
“我承認我不如你,我不跟你打賭。”
“方知硯,你真的很厲害,我服了,以前我對你嘲諷,奚落,是我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
“我這次來,就是跟你道個歉,其他嘛。”
馮朗頓了一下,表情略有幾分猶豫。
“怎么了?”察覺到馮朗的表情,方知硯有些疑惑。
馮朗皺了一下眉頭,湊近一步,用僅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其實你從東海二院被辭退,是有人背后指使的。”
“嗯?”
方知硯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
“你知道什么?”
“我不是很清楚,但我那天在楊宇導師的辦公室門外聽到了一些話。”馮朗解釋著。
“你們又在說什么?”
旁邊的嚴靜有些抓狂了。
怎么鄒森森能跟方知硯說上話,馮朗也能說上話,唯獨自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呢?
察覺到嚴靜的態度,方知硯伸手拍了拍馮朗。
“來江安市待幾天?”
“兩天吧,明天就走了。”
“晚上我約你,我們詳聊。”方知硯道。
馮朗迅速點頭應了下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嚴靜覺得自己十分多余,卻又無可奈何。
“行了,不跟你鬧了,我現在忙得很,還沒吃飯。”
“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頓飯,你們自己找家店。”
說著,方知硯掏出兩百塊錢遞給鄒森森。
鄒森森連忙擺手,“不用,你先忙你的,回頭再說。”
“拿著吧。”
方知硯也不多言,將錢塞到他手里,接著匆匆又跑回了醫院。
醫院內人挺多,只是途經急診部門的時候,冷不丁聽到外頭傳來救護車的聲音,方知硯下意識就往那邊跑。
跑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人民醫院,不是中醫院。
但依稀之間,還是聽到那頭隨車醫生喊道。
“病人生殖器被狗咬傷了,先建立靜脈通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