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老領導是謝敏,跟他褚登風可沒什么關系。
褚登風繞過謝敏直接來指責自己,這讓唐雅如何能夠忍受?
再說了,唐雅自己職位比不上褚登風,可她父親牛啊。
這個褚登風,真是太高傲了!
見唐雅心中不耐,似乎要掛斷電話,褚登風也是急了,連忙開口道,“等會兒,你先別掛!”
“我問你,呂會長目前是什么情況?”
“你們中醫院那邊有能力治療嗎?”
“為了呂會長的身體著想,我建議你們還是立刻把呂會長送來省里接受治療的好。”
聽到這話,唐雅是真的忍受不了了。
同時心中也燃起熊熊怒火。
褚登風剛才不知道呂文伯的情況,一股腦兒地把責任全部推到唐雅的身上。
而現在,聽到呂文伯還活著,正在中醫院接受治療,褚登風竟然又提出轉院。
這不是赤裸裸的搶功嗎?
唐雅就算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什么?我在江邊,這里信號不太好。”
“褚會長,我掛了,現在情況緊急,我就不跟你說什么了。”
“我掛了。”
伴隨著呼嘯的江風,唐雅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東西,蹬鼻子上臉,怎么好意思的?”
她冷哼一聲,轉身要走。
但略一思索,又掏出手機給汪學文打了個電話。
同一時間,褚登風滿心震怒。
唐雅竟然掛斷了自己的電話?
如此明目張膽的就掛了電話,她怎么敢的?
真不把自己這個會長放在眼中了?
現在呂文伯被救出來,如果省醫學會不做出點行動的話,萬一有人問責怎么辦?
你以為你掛斷電話就行了?
呂文伯不轉院,那我就派人過去!
褚登風同樣掏出手機,給會里擅長急救的醫生施乃亮打了個電話。
緊接著,便吩咐他跟著自己直奔江安市而去。
同一時間,接到電話的汪學文也是匆匆趕往急診。
“方知硯呢?方知硯在哪里?”
他順手抓住一個人就問道。
護士一指三號搶救室,“方醫生在哪里呢。”
汪學文點頭,匆匆進入搶救室。
而此刻的方知硯,正在查看著呂文伯的情況。
“院長?你怎么來了?”
看到汪學文,方知硯連忙起身。
汪學文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過來。
“有重要事情要通知你一聲。”
“你負責的這個病人,是呂會長吧?”
汪學文墊著腳尖兒看了一眼。
呂文伯這樣的人,即便是汪學文都沒能見過幾面。
現在竟然躺在江安市中醫院的急診科內搶救,著實是有些夢幻。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醫學泰斗啊。
方知硯點頭,“是。”
“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搶救他,讓他清醒過來。”汪學文斬釘截鐵地吩咐著。
說出來的話令方知硯多少有些懵逼。
“啊?”
“院長,呂會長這是連枷胸,肺挫傷合并胸部塌陷,目前的情況并不具備手術指征,我不能硬上手術吧。”
并非所有的傷者都需要立即手術,呂文伯就是這樣的情況。
所以方知硯顯得很震驚。
“那就救醒他!”汪學文毫不猶豫地下達指令。
“這是剛才唐局長的指令,有人要來搶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