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確定就是她們,我們有完整的線索鏈。”一個身著更深顏色衣服的,看起來像是領頭的衙役道。
“她們剪短頭發,身著男人的衣服,裝作男子,到了越州城,被逮住作為殺人嫌疑犯押往寧縣縣衙,在途中她們跳下一處陡坡,當時沒有找到她們,以為她們再一次逃了,原來她們掉到了一處縫隙中,兩人并排擠在一起,活活憋死。”
陳氏一聽,哭得更加凄厲,幾度差點昏過去。
“那她們身上的二十兩呢。”沈氏趕緊問,人沒了沒關系,宋大花宋小花可是帶走了二十兩啊。
這一名領頭眼里閃過一抹心虛:“我們什么都沒發現,大概她們早就揮霍干凈了吧。”
找到二人,已經在巨人觀了,可縣衙的兄弟還是好好搜了一下二人的身,像這種從家里逃出來的,多會攜帶財物。
可是誰會知道,這兩姐妹竟然把銀子塞在皮言子里呢,當時差點把他們熏吐,只能忍著惡心分了。
宋家人一臉死色,錢沒了,人也沒了,宋家又死了兩個。
一年多來,宋家人就死了五個,難道老天要他們滅門嗎?
喬鐮兒站在遠處,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宋大花宋小花沒有直接死在她手上,但也等于是她間接送了她二人上西天。
哪里有這么好的運氣,宋家人都能個個逃出去,逃得遠遠的,開始新的生活?
而沈秀看了一眼喬鐮兒的臉色,心頭一驚,難道宋大花宋小花的死,跟她脫不開干系。
她眼珠子轉了轉,開口問道:“衙役大哥,當時送她從越州城回來的,是越州的官兵嗎?”
“是楚家院里的下人,他們對這方面不熟練,如果真的是官兵,押送嚴格,不會讓她們跳下馬車的。”
領頭說著,一揮手:“走了,回去了。”
他們一邊出發一邊說:“身上這死人味,用最濃的熏香來泡澡都不頂事,要去茅廁里站上半天。”
等官兵遠一點了,沈氏看著喬鐮兒,臉上似笑非笑:“衙役說的楚家,不會是你姥爺姥姥家吧。”
陳氏兩個女兒都沒有了,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被喬鐮兒害死,發起瘋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是又如何,宋大花和宋小花是可能殺死自己祖母的在逃嫌疑犯,我正好在越州城遇到她們,自然是要讓人將她們送回縣衙審理,如果是她們做的,那就依照律法懲戒,如果她們是清白的,那就等于幫她們洗脫嫌疑。”
“誰知道她們這樣沉不住氣,竟然要跳馬車,害了自己的性命,不會是真的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到衙門去走一趟吧。”
村民聽得點頭,是這個理,換做他們看到人了,也要扭送去衙門的。
殺害祖母,搶奪家里銀錢,不可饒恕。
“你害了我一雙女兒,我殺了你。”陳氏嚎叫著朝著喬鐮兒撲來。
她頭發散亂,紅著眼,充斥著恨意,看得人心頭發憷。
大成上前,擋著喬鐮兒,一腳將她踹出幾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