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鐮兒又回了屋子:“星河大哥,你別放在心上,這一點,牧家人不可能拿捏得了你。”
“是牧家做得過分,令人難以容忍,上頭不可能是非不分。”
牧星河想想也是,就放了心。
大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喬家把牧老四家也布置了一下,先去那邊拜了堂,再把小夫妻倆接回來。
要不是牧家人實在不像話,也不至于連成親都要這樣做。
牧家沒有來吃酒,沈家人反而來了。
沈良默默地喝著酒,他沒有想到,牧星河有這樣的實力,喬溪兒命這樣好。
原來他也是個自命不凡的人,可是現在,只覺得自己微不足道。
而一個人的天分也是有限的,有的人你永遠只能仰望。
“喬家真有福氣,誰沾上誰走運,看看牧星河就知道了,說不定還能成為殿試狀元呢,沈良,你是不是后悔了。”
坐在旁邊的村里人拍了拍沈良的肩頭,臉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噢,人各有命。”沈良臉色有些灰暗,不想多說。
喬家的食材很舍得,大桌大桌的,每一道菜都很豐盛,吃不完的還可以打包回去。
以喬家的財力,也不關心鄉民們掛的禮能不能收回成本。
只要場面熱鬧喜慶,大氣,大家吃得開心,酒席順利進行。
喬鐮兒把楚家人接來,包括魏遲和高疏影,又把京城喬家人,包括裴家兄弟接來。
過了幾天,又給大家送回去,同時把牧星河和喬溪兒送到京城。
西南區解元的快報已經發到京城,但是牧星河人在京城的消息沒有散播出去。
因為按照路程推算,騎馬快行也要半個月。
這一次喬鐮兒沒有忙著給他找老師,到時候,會有不少名師求上門來。
進入宅院的地下冰庫,里面碼著一道道冰磚,一眼看不到盡頭,冰磚內放著榴蓮,釋迦果,椰子,還剩下一些,喬鐮兒又把貨補滿。
她當時買下這個大宅院,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因為地下帶著一個大冰庫。
不得不說,原主人真會享受。
柴管家拿著單子,指揮人忙碌,把一個個榴蓮從冰庫里面抱出來。
堅果那些高門都有點吃膩了,榴蓮卻沒有,由于夏季炎熱,椰子水愛喝的人也多,這兩樣每天保持著極高的銷量,還有附近城市的貴族,專門到京城喬家來買。
柴管家每天都在用心做賬,他知道他偷偷做一些手腳,喬姑娘也看不出來,但他始終奉行誠信為本的原則。
喬鐮兒有空間記賬,和柴管家的簿子都對得上,這么大的走貨量,柴管家居然沒有動心思。
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要知道這段時間,她逮了不少管家賬房了,他們只是見了一點小利就心動,可見柴管家多么難得。
一高興,就給柴管家漲了三倍的月例。
柴管家受寵若驚,有些誠惶誠恐,喬姑娘是不是不要他了?要把他趕出門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