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要讓一個十六歲的女娃子來管理他們,就算她有些本事,能從一個鄉丫頭到縣主到郡主,又到鎮國公主,但也多不過是耍弄小聰明,紙上談兵罷了。
天河州的問題很棘手,絕對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行的,要拿出真金白銀以及行之有效的措施。
喬鐮兒讓人把幾張圖紙發下去,讓他們過目。
“這是我的舉措辦法,三年之內,我必讓天河州的面貌煥然一新。”
官員們拿起圖紙看,上面不僅有各項設施的圖樣,畫得很精細,還有相關的解釋,每一項設施的后面,還標注了人工數量,預算,怎么做,多少銀子,都一目了然。
他們都有點驚訝,鎮國公主果然有兩把刷子。
但也如他們想的,僅限于紙上罷了。
“公主,也知道需要這么多銀子。”周別駕笑了笑:“這圖紙上的規劃,的確讓人目光一亮,可是這工程款,天河州的財庫遠沒有這么多,京城那里更是不可能撥款,放到哪里都是一筆巨大的壓力。”
陳治中把圖紙放在一邊,喝了一口茶,也是勉為其難的樣子。
“哎呀公主,不是下官們不配合你,如今你是天河州的主人,自然應該唯你的命令是從,但畢竟你初來乍到,對這里的情況知之甚少,你可知道,天河州已經十年沒有給京城上稅了,這是天家的恩賜,也是無奈,因為稅都用來補貼天河州的百姓,要不然,天河州也不會在這種艱難的條件下,還能勉強維持八大州的地位。”
李戶曹臉上似笑非笑:“不然公主以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為什么要把這么大的一個州交給你,反正經常不用交稅,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罷了。”
這些官員一個個陰陽怪氣,語氣里還夾雜著對現狀的不滿。
也是,在這種地方,不可能做出什么政績,這輩子也就升遷無望了。
所以,他們一把年紀,滿腹牢騷。
“就拿郡主這圖紙上的規劃來說,錢從哪里來,那么多的徭役數量,百姓肯定不愿意服從,還有這些防澇防旱設施,物資又如何運輸。”周別駕負責協助一州長官處理各項事務,尖銳地指出各種問題。
“錢,我出,徭役也不是白征,給工錢,如果出了人命,還有賠償和喪葬費,物資的運輸,我有四萬騎兵,有精良好馬,難道還怕不夠嗎?”
喬鐮兒鏗鏘擲地的聲音在大堂上響起,這些下屬官員都吃了一驚,面面相覷。
“公主,這可不能說大話啊。”陳治中道。
“跟我來。”
喬鐮兒走出議事大堂。
這些官員對視一眼,倒想看看公主耍什么花招,就跟著她出去。
一路過去,他們一邊竊竊私語,都是看笑話和不信任的心態。
喬鐮兒走到自己的起居處,將大廳的門推開,光線一下子灌入。
就看到里面并排放著幾十個箱子,而箱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銀票,每一張都有千兩的價值。
官員們以為眼花了,揉了揉眼睛。
沒錯,是錢,是多得數不清的錢,是折算成銀子,可以堆成山的錢。
“皇上為什么讓我私養騎兵,因為我養得起,還能為大澤國所用。”
“皇上為什么把天河州劃為我的封地,也因為我養得起,哪一天這里能得繁榮,也是大澤國的一張牌面。”
“你們只用負責配合我打好這一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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