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鐮兒問:“當初送來的時候,是什么樣的狀態。”
“有些昏沉,神志不太清楚,小人本來想拒絕,但看對方的勢頭招惹不起,就只能安頓人住下。”
“好在過兩天后,這位姑娘清醒了過來,吃喝自理完全沒問題。”
掌柜的又怎么會想不到這背后可能有貓膩,但是做生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京城口音嗎?”
“似乎是。”掌柜的又好好回憶了一下:“一定是,而且看樣子是聽人吩咐的下人。”
喬鐮兒這下子差不多確定了,小嵐在京城被人算計了。
對方讓她遭受了精神打擊,又讓她服下毒藥,這是鐵了心要她的命。
一定有人躲在背后,偷偷看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但對方如此耐得住性子,小嵐肉眼可見身體恢復,對方卻沒有什么動作。
“懇請鎮國公主,一定要為小人保守秘密,小人可不敢得罪人。”
那天來的那兩人,眼神讓他毛骨悚然,要不是今天來的人是鎮國公主,他可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的。
“放心吧,你并沒有泄露什么秘密,我只不過跟你打問尋常情況。”
喬鐮兒離開了。
小嵐在一旁,臉上有些走神。
她是被人送到這家酒樓的,送來的時候神志還不清醒。
這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地想回憶起什么東西來,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支撐她用腦久一點。
但是時間長了,小嵐又痛苦地捂住了頭。
“我總覺得腦子里有什么在撕扯,像要裂開一樣。”
“那就不要想了,或許以后會自然而然想起來。”喬鐮兒安慰她。
就算想不起來,她也要把事情查一個清楚。
大猛從營地回來,臉上帶著一抹雀躍,手放在背后,拿著一把五顏六色的花。
這是他從封地草原上采來的。
見他就要往小嵐的房間去,喬鐮兒喊住了他。
“大猛哥,你這是要送給小嵐姑娘。”
大猛見沒有藏得住,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怕小嵐覺得憋悶,拿去插在她的房間里。”
喬鐮兒搖頭:“你知道送一個女孩子花,意味著什么嗎?”
“我——”大猛支支吾吾:“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送她花,難道不可以嘛。”
“不是不可以,是現在不可以。”喬鐮兒道:“小嵐是什么樣的來歷,還沒有弄清楚,而且一個人失憶前后,可能性子有很大的反差,可能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你要追求她,那得等一切查明白后再做決定。”
大猛現在拿著花,送也不是,扔掉也不是。
“交給我吧,我讓人插在花瓶里,擺在小嵐姑娘床邊的窗臺上。”
大猛也覺得這個做法不錯,他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怎么鐮兒什么都懂,他就缺根弦呢。
第二天,喬鐮兒帶著小嵐,去了云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