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在胡思亂想什么。
把馬勻的毛衣和褲子脫了后,把被子給他蓋好。
這家伙均勻的呼嚕聲微微傳來,倒是睡得挺香,只是不時砸吧的嘴,顯示他嘴巴里開始發干了。
本來把人送到,寧遠也算完成了任務,但寧遠當然也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以為這就完了。
醉酒的人,留他一個人睡覺,還是有些風險的,不僅寧遠親耳聽過真實的發生,也看過相關的新聞。
猶豫了一下,寧遠還是留了下來。
好在這是一個標間,里面有兩張床。
寧遠打電話讓酒店送來兩壺熱水后,就去洗漱了。
熱水主要是留著喝的,喝了酒晚上肯定口渴,不僅僅是馬勻,寧遠自己也需要。
服務員來的時候,寧遠開門后就進衛生間了,隨口道:“放桌上就行。”
服務員也沒看清他的長相,除了覺得這倆人有些不搭外,倒沒有多余的念頭。
畢竟一個高壯,一個瘦小。
在服務員離開后,寧遠洗漱完躺在床上,至于幫馬勻擦洗?男男也授受不親好吧。
等明早上他起來了自己去沖個澡就行!
只是這時候的寧遠,一時間還真有點睡不著,一方面有酒精的作用,另一方面,還是身邊的人。
如果你知道未來這家伙的成就,你躺邊上你也睡不著,這就是名頭之威,即使他其貌不揚。
雖然白天跟他相談甚歡,也沒有太過拘束,但現在,畢竟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光,總會忍不住想起未來的他,那么的意氣風發,那么的萬眾矚目。
慢慢的,寧遠也開始迷糊起來,就在這時,馬勻嘴里突然冒出來一句:
“進攻,是……防御!”
寧遠瞬間驚醒,借著踢腳線燈帶的微弱光亮,再一看,這家伙在說夢話。
“你妹!”
嘟囔著,寧遠剛想繼續睡,馬勻又冒出一句:
“互聯網……不能給……殺進來……”
寧遠:“……”
沒一會兒,馬勻又冒出來一句,這次還是英文:
“Youarenodifferentthananybodyelseis.”
這句寧遠就算這一世英語沒學精通,通過上輩子的記憶他也知道,這是《阿甘正傳》的經典臺詞,這是阿甘母親對他說的話,意思是“你跟別人沒有任何不同”。
寧遠嘆了口氣,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的,他也睡著了。
這一夜,寧遠也不知道自己起來幾次,在馬勻喊‘渴’的聲音中給他喂水,自己也喝了點,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等到第二天,寧遠生物鐘準時把他叫醒,然后去衛生間洗漱之后,回來看到馬勻也坐在床上。
正在游離狀態的馬勻,突然看到出現在面前的寧遠,明顯一驚,認出寧遠后,結結巴巴的道:“你?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