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他,在00年又重回內地,簽進了海潤,最終在多年的打磨下,靠張海洋這個角色紅了起來。
如果按別人的軌跡,應該穩扎穩打大量接戲,但連奕名又去折騰,結果第一次執導翻拍的《野火春風斗古城》,就成功了。
這是運氣么?
顯然不是。
而周顯芯也是如此,雖然她后來沒有像連奕名演而優則導,但至少完成了從果替,到知名演員的行列。
要知道,她一開始并不是科班,而是畢業于華西醫科大的臨床醫學生。在選擇這條路后,磨刀不誤砍柴工,她不僅報了華戲的專科班系統學習,之后又考上了華戲表演系的研究生。
換一個這么漂亮的姑娘,估計早就迷失在名利場中。
這個時候的周顯芯還很青澀,見誰都是靦腆的笑,尤其是面對寧遠和梁家輝的時候,一個是內地很紅的一線,一個是香江大名鼎鼎的影帝。
但到了床上,她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即使最后沒有她的正臉,但她依然很賣力。
床戲寧遠經驗不多,梁家輝就不一樣了,給了她不少指點。
雖然臉紅了,但周顯芯聽得很認真。
拍到八月初的時候,山城的戲份拍完了,劇組包了個火鍋店,熱熱鬧鬧的在空調的滋潤下吃了頓盛夏的**。
臨走的時候,寧遠哭笑不得的道:
“導演真會挑時候,最熱的時候在這兒拍,拍完了,暑氣也慢慢降下來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
下一站就是滇省,不過不在昆城,而是紅河,以及玉溪。
周漁個人的戲份,以及跟寧遠飾演的張強的對手戲,和最后陳清支教的戲份,都將在這里拍攝。
寧遠也不知道導演怎么找到的這些地方,比如玉溪的那個陶瓷廠。
來了后,寧遠才知道這里的歷史,青花瓷的久遠并不輸于景德鎮,而且最后衰敗,也是因為景德鎮的沖擊。
周漁的身份,就是‘三明’瓷器廠里畫花瓶的手藝工人。
她跟張強的接觸,也是從一個花瓶開始。
不過在火車相遇的鏡頭前,先拍的周漁在陶瓷廠的戲份。
陶瓷廠很老舊,還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風格,那種大瓦房,粗木柱上大鐵粱的構造。
這里的效益雖然沒有歷史上的輝煌,不過寧遠看得出來,這里工作的人們,還是一絲不茍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因為要體驗生活,孟顏去做陶瓷,而寧遠……則去跟豬過。
準確說是跟著獸醫去工作。
雖然寧遠知道,在電影里關于獸醫只是存在于嘴上,但既然導演安排了,那就去吧,就當增加生活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