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得弟子們汗毛倒立,大氣都不敢喘。
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草堂之主出手,那般畫面太過恐怖,居然輕而易舉地放逐了一位大帝,將其置于空間亂流以示懲戒,如果沒有坐標和接引,葛青長老回都回不來!
就在這時,其他幾位峰主趕到了現場,他們面面相覷,忐忑不安。
符霜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三日后再將他接引回來,另外我要告誡爾等,草堂的人,不是你們可以欺辱的,再有下次,我會把你們全都關禁閉。”
“我等明白。”
幾位峰主向著草堂低下了頭,隨后他們離開前,深深地看了陳浮屠一眼。
能讓師姐這般護著,足見這位草堂大師兄多么妖孽。
其實陳浮屠也沒想到符霜會幫著出頭,所以這位武神,也不是啥好脾氣。
在眾位弟子們羨慕的目光中,陳浮屠大搖大擺地離開演武場。
劉雨捏著拳頭,眼底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少時陳浮屠回到草堂,就看符霜躺在搖椅上曬太陽,小白被偉力定住,保持著扎馬步的架勢,小丫頭似乎很難受,一個勁的齜牙咧嘴,卻反抗不了分毫。
陳浮屠好奇道:“她如今的實力還需要扎馬步?”
符霜答道:“小白的血脈和天賦很強,但性子太過跳脫,沒有長性,我要從根基上打磨她的心性。”
別看只是小小的扎馬步,一般人肯定能堅持下來,但小白就未必了,她太活潑的,閑都閑不住,讓她保持某個動作一個小時,比殺了她還難受。
說得直白點就是小兒多動癥,做事沒有恒心,性子是需要磨礪。
想到這,陳浮屠好奇地問,“剛才你為何會出手?”
符霜抿了抿唇,灌了一口桃花釀,“我不出手,難道你要暴露身份親自去收拾葛青?”
“未嘗不可。”
“丹山雖和大夏沒有仇怨,可月神的傳承落在了柳朧月手中,你若真身顯化,未免招人覬覦,如此這般,草堂豈非永無寧日?”
說了半天,符霜是不想太平日子起波瀾,否則她才懶得親自收拾葛青。
陳浮屠哭笑不得,她的好意心領了。
接下來,陳浮屠又聊起武神的秘密,比如符霜如何成為的武神,是否認識月神,這個大陸有多少武神等等。
符霜搖了搖頭,“月神是很久以前的人物,我如何認得?至于我如何成為的武神,自然是我的機緣,另外此方大陸確實有武神蟄伏,那些人無一不想武破虛空,飛升而去。”
“一甲子后的浩劫,到底是什么?”
陳浮屠沉著臉追問。
符霜望向高天,眸子變得悠遠,“關乎地脈和一個特殊族群。”
“你對之前霍亂中域,那群殺不死的家伙有什么了解嗎?”
“你說的是張守仁他們?他們是被詛咒深度侵染的家伙,一般手段是殺不死的,如果你的浩然正氣可以更進一步,或者有手段達到神之領域,才可以磨滅他們。”
“原來如此。”
陳浮屠心下終于了然。
邁入神之領域,意味著修為必須達到大帝,且某一方面超越極道才可行。
這樣的要求談何容易,目前離洲唯一有這般殺傷力的,只有柳朧月,但以她的修為,又能駕馭神兵多久,頂多只能做到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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