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除了你,當時也沒有人在場!拿下她,我要把她扒皮抽筋,給我兒賠罪!”
大夫人卻不管陳靈兒解釋,厲聲尖叫下了命令,當前有許家護衛圍了上來。
二夫人大驚,迅速上前護住陳靈兒和許晨,慍怒道:“大夫人做事要講道理,她一個說話都不利索的的孩子,如何會傷人!”
“賤婦,當初就不該讓你進許家門,如今還敢阻攔家務,休怪我不講情面!”
“大夫人,我雖什么都不懂,但我也知道那根骨頭很重要,否則你們許家定然不會讓我過門,我自詡進了許家一直安分守己,沒有爭奪一絲一毫,而你們卻咄咄逼人,真以為我孤兒寡母軟弱可欺嗎!”
孤兒寡母四個字說出來,讓得鼻青臉腫的許文眼底劃過了一絲歉疚,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歉意,便被暴戾取代,“賤婦還不閉嘴!留下你,已是我許家格外寬仁,否則當年你的下場不會好過!”
“呵呵,好話歹話你都說盡了,當年的事我也想清楚了,我被人針對戕害,身負重傷,都是你的算計,你就是為了那根骨頭,逼得我走投無路不得不入你許家,而你接著療傷的名義取走了那根骨,還美曰其名作為嫁妝。你捫心自問,如果你是個合格的丈夫,這些年是如何對待我和晨兒!”
“你!”
許文被罵的啞口無言。
二夫人的這番話可謂字字誅心,揭開了許家血淋淋的傷疤。
他們當年確實聯合算計了二夫人,就為了她那根骨頭,若非看在二夫人背后還有一個行蹤不定的老東西,擔心他回來報復,許家何須動手腳,早就殺人奪寶了。
“好好好,既然話說開了,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大夫人冷笑上前,“我女兒是天生至尊,前途注定無可估量,那骨留在你身上也是浪費,索性取來助她登臨絕巔,如今她已經邁入大尊,即將晉級圣道,即便你背后的老東西找來,我許家也不怕了!”
大夫人的話是爆炸性的,家族一些晚輩聽后目瞪口呆,早年二夫人嫁入許家,讓得許文的名聲變得很差,但許文只要了一根骨頭當嫁妝,此事在許家引為奇談,原來那是一根奇異的骨骼!
所以許文壓根不喜歡二夫人,都是被家中的老家伙們給逼的討了一個風塵女子做妾。
事情到這,二夫人又哭又笑,凄然道:“好一個許家,好一個情真意切的郎君,是我瞎了眼,信錯了人。”
“娘……”
許晨死死拽著二夫人的手,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珠子。
小靈兒在一旁氣得握緊了小拳拳,她雖然年幼,卻能感受到母子倆的絕望,還有許家的咄咄逼人。
草堂中,陳浮屠和符霜親眼看了這一場戲,不由嘖嘖稱奇。
這許家也夠不要臉的,為了一根骨頭算計至此,算計奪寶就算了,還害了別人一輩子。
陳浮屠思忖再三并未插手,想看看小靈兒如何處理,她年紀雖小,卻也該明辨是非了。
許家院落,殺氣騰騰。
護衛們包圍了三人。
二夫人心知今日到了末路,她掏出了一枚古老的玉符,呢喃道:“恩人,這一次要借助您的力量了。”
這是她當年外出遇險,一位神秘老人救了她,贈送她的玉符,那老人震懾了整個大風城,壓得城主和一幫大家族抬不起頭。
老人離去前說再有危險的時候便捏碎玉符,如今和許家撕破了臉,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咔嚓一聲!
二夫人捏碎玉符,然而并未有任何事發生。
陳浮屠和符霜神色微沉,“假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