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行車隊到了白水關南門口,瞧見黃權到了的楊懷,臉上堆起憨厚的笑意,樂呵呵的迎了上去。
“黃主簿大駕光臨,卻是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一二。”楊懷拱手向著馬車上的黃權行著軍禮,嘴里不住的喊著恕罪。
黃權一邊打量著楊懷,一邊從馬車上快速的走了下來,他來到了楊懷身前,拱手回了一禮:“怎敢勞煩楊中郎將出城相迎,權不過一主簿爾,卻是當不得如此大的陣仗。”
這里黃權卻不是說的什么客套的話,而是出自真心,他自認楊懷身為宿將,在劉焉時代就已是任著要職,比起他這個新晉之人,從資歷和官職來說,都是勝上一分的,楊懷大可安坐白水關中,等著他上門拜訪即可。
楊懷聽著黃權似是客套的話,內心一陣無力吐槽,主簿雖是俸祿低,但是權柄甚重,更不必說黃權朝夕追隨在劉璋的身邊,是極為親密的存在,黃權靠著劉璋這顆益州最粗的大樹,放眼整個益州,誰敢低看黃權一眼。再者說黃權還有著類似外戚的身份,就算黃權沒有擔著官職,也沒人敢小看黃權。
“黃主簿客氣了,你領著明公的號令前來,就是代表著明公,我自當出城相迎,不然旁人還以為我不尊崇明公。”楊懷雖是武將,但浸淫官場日久,套話也是學了一套的,這個時候隨口就應對上了。
“還請黃主簿速速入城,酒宴已經準備好了,今日且不言軍情,但歡愉爾。”
“楊中郎將如此盛情,權就不推脫了。”黃權快人快語,沒有拒絕,而是一口應下了。
楊懷頓感和黃權對上了脾性,他是個武將,有著粗疏的性子,雖是學了官場一些你來我往的客套話,但是本性上是不喜歡迎奉往來的。黃權的為人正好契合了他的品性,這讓他對黃權的好感增上了一分。
“黃主簿,請。”
“楊中郎將,請。”
楊懷和黃權攜手踏入了白水關中,來到了白水關的官寺之內,開始了一場盛大的宴會。
宴會之上,楊懷向著黃權一一引見了白水關城中大大小小的文武群臣,方便黃權了解白水關內各個職位的掌權者,黃權面色和洽,一一和這些人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