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面對這種特殊情況,談昭的大腦依舊還在冷靜分析著人物關系,她又一次避開許辭伸過來的手。
許辭迷茫委屈地看著面前這個渾身冷淡的黑眸女人,似乎在不解她為什么要避開自己。
談昭嘆了一口氣,這能算職場騷擾嗎
她看向被重重柔軟的衣物包住的許辭,耐心告知他。
“許先生,我是執勤部人員,您現在還有自己的意識,能自己獨立行走嗎”
談昭等待了幾秒,許辭沒有吭聲,只是那雙青綠色的眼眸一直盯著她的雙手。她明白了,目標人物意識已經不清醒了。
“實在抱歉,任務需要,希望許先生清醒后能理解。”談昭口里說著抱歉的話,可舉起手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她想一刀把他干凈利落劈暈過去。
她身上又沒有信息素抑制針,就算有,她也不會使用。畢竟,過去二十年都沒有接觸到這種東西的談昭本身就不需要這種東西。
術業有專攻,這種專業的東西就等她把他送出大樓交給專業人士做好了。
談昭的思路非常完美,把人整暈,然后抱著他走出這棟大樓。至此,任務結束,她也能提前下班了。
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意識不清醒的許辭感受到了有人靠近,他混沌的大腦陡然清醒,抓住了談昭伸過來的手。
細細密密的癢意和難以忍受的熱潮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大腦,明明是還在受情欲折磨的身體卻反常地抵觸著其他人的接觸。
“滾”
許辭稍微恢復的意識拒絕著任何人的靠近,他清楚地意識到,一旦自己這副模樣被人接近就是徹底廢掉。
他試圖用眼里的厭惡來逼退面前的人,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哪怕做出再嫌棄厭惡的表情,都會被他眼底的嬌態給演示成另一種意味。
再靠近一點
熾熱的手掌緊抓著談昭溫涼的手腕不放,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游出水面搏取那一口新鮮的空氣,他也在拼命地攝取那一抹涼意。
稍微恢復意識的許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和身體已經形成了反差,致命的吸引。
該怎么說呢得虧找到他的是談昭,否則,任何一個正常的aha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許辭。
看著意識還算清醒的許辭,談昭悻悻放棄了那個想法,面對有意識的人她也不好下手。萬一,許辭出去后記得這一切,那她可就要被穿小鞋了。
畢竟,許馮馮還是她上司。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談昭溫和地又解釋了一遍“許先生,我是執勤部臨時小隊成員,現在執行救援行動,您是此次任務的目標,請您放心,讓我帶您出去。”
許辭渾濁的視線看向談昭身上的衣服,白色的但確實也是執勤部的服裝,她左胸衣襟上佩戴著白色金屬銘牌。
上面金色字體工整地寫著她的姓名。
“談昭”
她面上還戴著信息素阻斷器,那黑色的阻斷器直接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露出那雙寡淡至極的黑眸,黑白之間毫無波瀾掀起。
仿佛在她眼里,許辭就是一個需要仔細對待的易碎品,而不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oga。
許辭終于放棄了抵抗,他軟綿無力地躺在衣物上,就像精致的洋娃娃等待主人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