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昭深深吸了口氣,冰冷的空氣吸入胸腔,被強制開機的大腦瞬間清醒。
在男人即將要暴力破門而入時,蘭斯打開了鐵門。
男aha見到蘭斯在家,焦頭爛額的臉上閃過一絲慶幸,還沒等蘭斯開口,他直直拉住蘭斯的手臂就想把他往外扯去,力度之大直讓蘭斯踉蹌扶墻。
跟身強體壯的男aha相比,身形單薄瘦弱的小蘭斯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干什么呢”小蘭斯背后傳來淡淡的慵懶的質問聲。
男aha根本就沒有搭理這句話,他依舊拉扯著蘭斯往外走,絲毫不顧其他。
“哥哥”蘭迪看到蘭斯被拉走的一幕,急得直接喊出聲來,稚嫩的臉上滿是恐慌。
“問你話呢,聾了”談昭倚著墻壁雙手抱胸,懶散問道。
大早上的,她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動刀,直接使用簡單粗暴的精神力侵入法,無比強悍的精神力直接壓進男aha的精神領域,瞬間形成了精神領域的絕對碾壓。
如果說普通人的精神力只有一碗水那么多,而談昭的精神力本身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上限,堪比汪洋,更不用說上次她跟信者對線之后,她的精神力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排山倒海的精神力朝著男aha襲去,只有普通人水平的男aha大腦頓時一陣刺痛,劇烈的疼痛讓他停止住腳步,抓住蘭斯的手一松。
談昭原本那句聲音不大的質問此刻格外清晰地傳入男aha的腦海里,通過精神力直達別人腦子里的話堪比拿著個大喇叭貼在他耳邊輕輕問候。
男aha現在徹底聽清了談昭的話,他強忍著腦海里的劇痛看向門口處一臉平靜的談昭。
這個黑發女人是誰
蘭斯家里怎么會出現這樣的角色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男aha就明白自己絕非是她的對手,可能自己的老大威爾遜才有相抗衡的能力。
蘭斯也趁著這個時機,立馬掙開男人大手的捆束,但在他瓷白如玉的腕口上已然浮現極其刺眼的紅痕,顏色深如緋紅,可見男人使得力度之蠻橫。
談昭隨意一瞥就看見了蘭斯微小的動作,他將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把傷痕藏進衣袖里,不想讓蘭迪看見。
談昭瞇眼,下一秒,更強的精神力再次碾過男aha的腦域。
男aha被這恐怖的精神力威壓硬生生被往下跪去,他控制住全身的肌肉才沒有讓自己的膝蓋碰地,但他現在的樣子也極其難看,要跪不跪的,勉強扶著墻壁站著。
“一大早上,沒個消停的是你吧”談昭終于動身,她慢慢走到蘭斯身邊“你過來就當著我的面綁架兒童,這合適嗎”
比蘭斯高了一個頭的談昭站在蘭斯身邊儼然就是一副大家長的態度。
蘭斯心里格外清楚又是談昭幫了他一次,明明是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卻一次次偏向自己。
他不知道談昭的意圖在哪,但是現在,小蘭斯余光看見談昭來到自己身邊,他開始不動聲色地往她那個方向靠去。
他逐漸選擇相信她。
男aha知道今日自己踢到鐵板了,他忍著心里的懼意賠笑道“哈哈,不是綁架,是請蘭斯他過去一趟。”
“我老大是威爾遜,他想請蘭斯過去看一下,畢竟蘭斯的異能”男aha局促地搓著手,他搬出威爾遜的名號,試圖讓談昭知道他背后的勢力是不好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