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樣,只是我的東西被你弄壞了。”
我有些懵。
少女繼續說道“里面有一個貓貓碗,一盆貓砂,還有我花費了一天搭建的貓窩。”
我想起來,該死,我就說打架的時候怎么會突然冒出沙子來。
我現在非常懷疑自己有沒有在剛剛的打斗過程中沾上那些東西。
“而這些都被你十分鐘破壞了。”
我現在明白了她眼底的是什么情緒,是無語。
身為卡佩家族繼承人的我第一次遇到這種尷尬的場景,雖然事情起因是那些草履蟲,可我總不能把所有責任推到那些人身上。
那樣只會證明自己是個無恥不負責的小人,卡佩的榮光可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
算了,有些事情還得錢來解決。
當我把錢賠給眼前的少女,她的神色終于好轉了幾分,隨后原地蹲下打開塑料袋,一堆貓咪圍了上來。
此時,我才看到塑料袋里裝著的是貓糧。
而少女趁著貓咪忘情進食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往后退。
等貓咪抬起深埋貓糧里的頭時,她早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一群貓咪在原地疑惑的“喵、喵、喵”
后面,那些被我打傷的人回家,他們的長輩來到學校鬧事,想要我付出代價。
聒噪。
我真的很煩那些扭曲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用錢擺平了一切。
果然,族人說的很對,當你展現出超乎世人想象的財富時,你身邊的人全都變成好人了。
我感受到了那些人對我轉變的態度,他們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討好,還有一絲埋藏極深的貪婪。
除了一個人,談昭。
她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模樣,遲到早退,行蹤極其難以捉摸,甚至從上次廢棄教室別過后便再也沒有交流了。
隨她。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跟她說話。
直至一件事徹底打破了平靜的表面。
我的易感期提前了。
原來之前幾天的煩躁都是來自于這,從我動手的那天開始,一切都有跡可循。
以往身邊都會有配置好的藥來抑制,可現在,突然而至的爆發直接讓我毫無準備。
我拖著僅存的理智來到了廢棄教室,希望等自身緩過這信息素波動最大的時間段再回去吃藥。
荒敗空曠的教室里安靜極了,陽光里的灰塵清晰可見,空氣里充滿了玫瑰的香氣,濃郁芬芳,它就像是偽裝好成獵物的獵人,隨時誘捕著無辜的路人。
一般aha或beta都會被這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給嚇退,或者聰明點的會喊人過來。
反正不會是傻乎乎的直接走進去。
可是談昭聞不到,她什么都感覺不到,于是,她走進來了。
自投羅網,蝴蝶落入花的陷阱。
當我意識稍微清醒點的時候,我的牙齒已經咬著她后頸的那塊軟肉,反復摩梭著,試圖標記著什么。
她對于我這行為感到不解,試圖將我扯遠再喚醒。
她本身的力氣不小,但是易感期的aha攻擊性會比正常時期高出幾倍,身體數值提高幾倍,比平時更加敏銳。
她掙脫失敗,還被我抓住漏洞,玉白的手腕被我死死攥住。
紅眸霧氣氤氳,我牙齒刺破那層軟肉,慢條斯理地注射自己的信息素進去。
可、可是她的信息素怎么沒有
我懵了。
一點點與自己交融的信息素都沒有,我湊近她脖頸間嗅到,感到不解以及迷茫。
我不信。
她怎么可能沒有被自己勾起一絲波動。
“嘶。”那是她吃痛的聲音。
我安撫似的舔舐著被我咬出血滴的脖頸,這些遠遠不夠,我想要她的信息素,想要她的全部。
點點紅梅綻開,落在玉白的瓷瓶上。
她瑟縮了一瞬,稍微喚回理智的我貼近她的臉。
呼吸交融間,空氣里玫瑰的香氣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