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愣在原地,何以成走到方思源面前,蹲下身子,“沒事的思源,媽媽只是一時生爸爸的氣,很快就會好的,這樣吧你在這里先陪著妹妹,我同媽媽商量一下”
方思源似懂非懂的點零頭,臨走前,溫柔的對媽媽“沒事的,我會照顧好妹妹的,媽媽您就不要哭了”
方瑜愣了愣,流著淚哭著跑出了房間。
方思源想跟上前看看,何以成即時阻止了他,認真的“沒事的,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孩子,就不要隨便亂摻和,媽媽那邊有我,妹妹還需要你照顧呢。”
方思源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可憐巴巴的妹妹,又看了一眼威嚴的爸爸,無奈的道“我會照顧好妹妹,媽媽哭了,爸爸你要多哄哄她,外公常女人耳根子軟,你一定要多好聽的哄哄她,也許把她哄高興了,媽媽就不會生氣了。”
何以成無奈的笑了笑“你外公一到晚盡教壞你,大人你放心,我會的。”
方思源長舒一口氣,聲的問“爸爸,我們好了,你不要騙我,我們一起拉勾勾”
何以成皺著眉頭,大手一揮,輕蔑的“我不要同你拉勾勾,幼稚”
麻利的關上門,他大搖大擺朝客廳走去,邊走邊喊道“方瑜你在哪里快出來吧不要躲了”
方瑜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瓶茅臺,自顧自的喝著。
何以成無奈的站在她的面前,一本正經道“那瓶茅臺是你爸爸送我的,不但價格貴,而且酒還挺烈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喝了”
方瑜流著淚,拿著酒瓶指著他,問“貴又怎么樣酒烈又怎樣我不在乎。”
“好了,好了,方大姐你家里有錢,愛怎么著怎么著吧空口喝白酒,很容易醉的,這樣吧我親自下廚給你炒兩個菜,你要葷的還是要素的,紅燒牛楠怎么樣農家炒肉怎么樣”
方瑜擦干眼淚,瞬間感覺自己憤怒的都快冒煙了,也顧不上什么溫柔端莊,拿起手里的酒瓶就朝他身上砸去。
時遲那時快,何以成機智的朝旁邊一躲,酒瓶華麗麗的掉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碎的稀巴爛。
何以成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片,嫌棄的捂住鼻子,“好大一股白酒味,方大姐真是浪費。”
“要你管,嫌棄酒味大,自己怎么不去收拾”
“你扔的酒瓶,我為什么要去收拾,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見方瑜坐在沙發上不話,何以成看了看手表接著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去陪兒子女兒一起睡覺覺了,兩條腿長在某人身上,某人愿意睡在客廳就睡吧奉勸一句給某人,客廳可是很冷的。”
他不理會方瑜仇恨的目光,自顧自的朝臥室走,臨進房間前,特地把所有的房間悄悄的鎖上,除了主臥這一間。
何以成將鑰匙放在自己外衣口袋里,緩緩的進了主臥,方思源坐在床上安靜的等著自己。
他指了指雨欣,刻意壓低聲音問“妹妹睡著了嗎”
方思源點零頭,聲的“嗯她剛睡著沒多久。”
何思成脫下外衣,輕手輕腳的爬到床上,聲“那就好,很晚了我們早點睡吧”
“剛才我好像聽到一聲巨響,你和媽媽發生什么事嗎”
何以成搖搖頭,無奈的“沒有什么大事,客廳進了一只白色的野貓,不心把花瓶撞碎了。”
“那媽媽怎么不和你一起回來,這里是家里的主臥,也是她的房間,這么晚了,媽媽不睡覺,會困嗎”
“媽媽要處理客廳里雜碎的瑣事,一時半會沒空過來,至于她睡不睡覺,會不會困,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我能下床去客廳看看媽媽嗎”
“不能”
“我真的很擔心媽媽,爸爸你就讓我下床看看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