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a市第一人民醫院確認了王若君的死訊。
監獄收到消息的同時,王若君的父親也知曉了。
王若麟一大早就去監獄探望王樂平。
王樂平意外王若麟來探望自己,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后,又突然明白了什么。
右手纏繞著白色的繃帶,雙眼布滿紅血絲,看樣子一夜沒睡,身上的衣服好像泛著一股汗臭味。
這個時間點探望,與規定不符,但以他的身份地位,又不是不可以。
“你都知道了。”
經過一夜的發泄,王若麟的脾氣收斂了很多,“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為什么,只是我嫉妒你,想拉你下地獄而已,我在監獄這么久了,都不知道我兩位好哥哥怎么樣了。”
王若麟沒好氣道,“他們呀,王若勝在國外被人打死王若君不忍親兄弟分散,在醫院也跟著去了。”
“哈哈哈,好一個兄弟情深,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嫉妒我?”王若麟瞇了瞇眼,布滿紅血絲的充滿兇狠的戾氣,他揮了揮手,其他人員識趣的離去。
王樂平一點也不慌,擺出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態度。
“你若是想要我死,吱一聲就行,不用背地里搞些見不得的小伎倆,大姐大還好吧,我可是有份禮物送給她。”
王若麟何嘗不想手撕了他,但他嫌臟。
“我姐不需要你這個爛人的禮物。”
王樂平不置可否,微笑著保持沉默。
王若煙私人別墅門外。
一個身穿黑色短袖,頭戴漁夫帽的中年男子時不時往屋里張望著。
中年男子名叫謝承,今年42歲,前些日子剛從監獄放出來,與他關系好的獄友王樂平拜托了他一件事。
去他母親墓碑后面正中心位置挖一個鐵盒子出來,里面的金條歸他,u盤要給他堂姐王若煙。
挖人墳的事他干過,小偷小摸也干過,把u盤拿給指定的人,他沒干過。
王樂平還說,他堂姐出手大方要是看到u盤,說不定會再給他一筆呢。
金條換的錢來的快,去的也快。
謝承兜里沒錢了,才想起那個u盤能換錢的事,為此他還向道上的兄弟打聽王若煙是誰?王樂平又是誰。
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嚇了一跳。
王若煙是王氏現任的董事長,之前路過王氏的大樓,人流量大地段絕佳,科技感十足,樓層高的一眼都數不過來,這樣的大樓王氏還有十幾棟,分布在全國各地,大部分都在一線城市。
王若煙作為王氏的當家人,指尖隨便漏出點三瓜兩棗,夠他一輩子吃穿不愁。
謝承后悔了,就差沒自扇耳光,早知道王若煙的背景,當初就該早點將u盤送過來。
不意外王若君的死亡,王若煙只是意外為何會來的如此之快,快到像是有人蓄意為之。
死不光是王若君,他的狗頭軍師龍飛因醉酒臥軌被火車壓死,真是好兄弟,死亡時間相隔都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
負責調查王若君死亡的保鏢匯報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你說什么,昨天若麟去探望王若君了。”
王若煙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以二叔的認知,王若君出了任何事都跟她們姐弟有關,更別提若麟撞在風口浪尖了。
“王董,何以澈先生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