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傳授給我,我傳授給狩獵隊的,不好意思我開始救容的時候,她傷的很重,我以為她們部落被滅,沒有傳人。也不想這么好的秘術失傳,才將秘術傳授狩獵隊的。如果你們部落要追究責任,可以找我,跟鸞沒有關系,她是后來才知道的。如果你們同意,我們調禽部落可以賠償你們。”
牧北看著這個帶有一絲優越感,侃侃而談的男人。
牧北問:“我如果要求你們部落今后不能在用,也不得在傳承呢!”
“這個我做不了主,這個需要跟族人商量才行,畢竟潛行術跟暗殺術已經傳出去了。”鵬回答。
“看來你們調禽部落是仗著實力強大,想要強行霸占我們部落的秘術,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吧!”
“我們部落不會強行霸占秘術,我們可以賠償你們,或者說我們可以出物資購買。”鵬回答。
牧北哈哈大笑,“看來拳頭就是真理,在什么地方都有用。你們怕死嗎?”
鵬立馬做出防御狀,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屋中除了三個孩子,都已經不能移動。
容正不斷努力想要說什么,卻怎么都張不開口。
牧北看了容一眼,容張開口祈求道:“二哥,不要殺他們,他們還只是孩子。這個是我的錯,跟孩子無關,求求你不要傷害孩子。”
牧北轉頭看向三個孩子,三個孩子看容不停的在哭,跑上前抱著容不停的叫。
牧北看了鵬一眼,鵬直接被能量沖擊,口吐鮮血全身不停的向外涌出鮮血,容全身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公瀕臨死亡。
容不斷祈求牧北可以放過孩子,她知道自己二哥動了殺心后,從來不會留活口。
幾個孩子的哭喊聲,讓牧北心煩意亂。
“朋友,在我們調禽部落殺人,這樣不好吧!”虛空中傳出聲音。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忍著呢!沒想到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嗎?”牧北向著虛空說道。
當著幾個孩子的面,殺了他們的母親和父親,牧北最終還是心軟,出手廢了兩人的修為。
閃身消失在房間中,牧北飛速向交易會外奔去。牧北很清楚七階強者,不會在交易會動手。
如果兩人一旦交手,交易會能活下來的不會有幾個,就是余波他們也承受不起。
牧北站在發鴆山腳等待七階過來,七階強者距離牧北三千米外就停了下來,不敢在向前移動。
牧北擺手說:“你過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這個位置我們一樣可以談,我們調禽部落最近發生的事,應該就是你們做的吧!”七階強者問。
“你們兩個七階在場,都不敢走近我嗎?什么時候你們七階強者膽子這么小了,看來真的應了一句話,年紀越老膽越小。”
兩人根本就不在乎牧北的諷刺,根本不靠近牧北。
“你們要是不過來,我可就離開了。對了我那里還有兩個老頭,你們要是不過來,我回去就給兩個老頭放血,送他們去見祖宗。”
兩個老頭還在暗中商量對策,其中一個想要上前擒住牧北,還有一個反對,原因就是他親眼見過,牧北用符文陣法擒住鳩,也在旁邊感受到符文陣法的作用。
牧北繼續喊道:“嗨,倆老頭你們商量完了嗎?到底過不過來,不過來我走了,回去我就給他們倆放血。”
“我們沒有太大的仇怨,你也沒有真正的趕盡殺絕,我們兩個老兄弟還活著,這就證明我們還可以談。”其中一個老頭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