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摸了摸胸口,神色復雜:“說實話我是被嚇到了,不過不是因為什么賊人。”她想起昨晚在屋頂上的情形,就忍不住一陣頭疼。
微虛撇嘴道:“小師叔,這段安果然品性不端,連住店錢都付不起,還說自己能拿出一萬兩黃金?怕不是在說大話。”
蘇瑾臉色一沉,眉頭緊鎖:“就算他真能拿出來,就連三玄山都看不上這種廢物。資質這般差勁,收這種廢材純屬自取其辱。”想起昨晚教導的情形,她就一陣心累。
微虛疑惑地歪著頭:“師叔之前不是夸他天賦異稟嗎?怎么又說他資質差勁?”
“天賦跟體質完全是兩回事好吧,”蘇瑾神色嚴肅,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這種料只能去練練武功了,悟道就別想了。”
引不動靈氣,就只能走武夫路子來修行了。這等人才,萬中無一,蘇瑾可不覺得段安有這份天賦,這筆錢,還是不要賺了。她搖搖頭,仿佛要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
趙煥若有所思:“那黑衣小子叫段安?這名字耳熟,莫非與遠川段氏有關?”他的目光閃爍,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舅舅是天下會主。”蘇瑾淡淡道。
“原來是遠川段氏的人,”趙煥輕笑一聲,“他家可是大富之家,怎么連住店錢都付不起?”
蘇瑾心頭一動,但很快又搖頭,語氣堅決:“算了,求道為的不就是羽化飛升,若把他收進三玄山,大師兄怕是活不長,四師姐怕是要當場把我打死。”
趙煥忍俊不禁:“他資質當真如此糟糕?”
“昨晚我們在你房頂上教了整整一個時辰,你是沒聽見,還是忘了?”蘇瑾沒好氣地說,“那笨拙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趙煥輕咳一聲:“師叔難道不清楚我耳力驚人嗎,這不是擾人清夢……”
蘇瑾橫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的意味。趙煥立即轉移話題:“你們想必也餓了,先去洗漱吧,該用早飯了。”
吃完早飯后,蘇瑾閑來無事,想說到處閑逛一下,看是否能探聽到有關案子的一些消息。
走了一段路后,發現河邊有一群婦人們正在邊洗衣邊談話,蘇瑾對微虛說道,“想來婦人聚集之處,必能有不少城里的奇聞軼事相互分享,要不我們去聽聽看他們在說什么?
得到微虛的點頭同意后,兩人蹲在河邊的柳樹后,小心翼翼地偷聽著不遠處洗衣婦人們的談話。初春的河水還帶著些許寒意,但架不住這些婦人們的熱絡交談。
“大秋雖然脾氣不好,你那婆婆可不是一般寵你。”一個扎著紅頭繩的年輕婦人一邊搓著衣服,一邊勸慰著謝娥娘,“你看她平日里給你買的那些首飾,連隔壁李家的媳婦都眼紅呢。”
謝娥娘低著頭,手上的動作略顯粗暴,衣服在水中翻騰出一圈圈漣漪。
“是啊是啊,”另一個臉上帶著些許麻子的婦人也跟著附和,“你還有個孩子要養,大秋再怎么樣,看在孩子面子上也不會虧待你的。這年頭,有個遮風擋雨的家不容易。”
河水嘩啦一聲,謝娥娘猛地將手中的衣服摔進水里,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衣襟。她抬起頭,“他內心一直糾結著?我才是受害者!當時他在哪里?他怎么不去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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