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蘇桃兒正式成為了天命閣的一份子。
這是與她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雖然這里是幻海腹地,但蘇桃兒卻并不覺得枯燥。
師父司言每天都會對她單獨授課,每次都會指點將近一天的時間。
這樣的待遇,是蘇桃兒以前未曾想過的。
至于大師兄依然是那么瀟灑,話從來都不多,喜歡戴著個斗笠坐在樹下,時不時產生著迷之蔑笑。總是讓旁觀者覺得,他是個世外高人,十分高深莫測這么種感覺。
蘇桃兒聽見司言稱其喜歡裝逼。
但蘇桃兒并不明白裝逼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很厲害的感覺?
雖然,三師兄御靈因為患有女性恐懼癥,但在這幾天的相處之后,好歹開始適應了,至少他們幾人坐在一起用飯之時,御靈已經能夠坐下來。
說起來,三師兄似乎是這座天命閣的管家,每天的餐點都是他親自準備,而且還十分可口。蘇桃兒感覺比皇宮里的御膳都要好吃許多,她每天用飯,都會忍不住多添兩碗,若不是修行辛苦,她怕是都要胖起來了。
而且這里是幻海,周圍植被茂密,所以野貨也就特別多。各種山珍,在這幾天之內,蘇桃兒就嘗得沒見過重樣的,有些肉類,蘇桃兒都喊不上名來,不過只要好吃,往嘴巴里塞就是,她也不管這么多。
二師兄白藍一直是穿著一身書生的裝扮,偶爾在司言周圍渡步,但有時候,又會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只能從她庭院里聽見那淡淡的琴音,時而綿長,時而哀愁。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司言一直對自己這位二弟子,莫名有著忌憚,蘇桃兒都好幾次路過聽見,司言好像在威脅白藍,說著什么,你個孽障小妖精不要把本性暴露出來,給老子正常點之類的,但蘇桃兒靠近,發現兩人又停止了交談。
可若是不管這種種的細節,蘇桃兒還是相當滿意如今的生活。
不僅能夠學到神通道法,而且總感覺自己無憂無慮呢。
況且司言師父又是那么關心她的生活。
但當然了,事實必然是相對的。
司言同樣滿意自己這個徒兒,啊啊,不僅人兒長得好看,也未曾懷疑過他的真實品行。
哪里有以前焰焰這么多疑,焰焰以前每天洗澡之前非但要先警戒一番,功法大成離開之時,甚至還打了司言一頓,差點把司言全身扒光吊起來打,相比之下,桃兒這孩子簡直太好糊弄了啊!
比如說,比如說吧!
蘇桃兒以前顯然就是大家閨秀,自己不曾洗過衣裳,都是家里下人侍從的活,所以今兒個早晨她在洗自己肚兜和內襯之時,動作也是很生澀,涂抹皂角的方式都不對。
還沒把衣裳給打濕呢,就已經在上皂角了。
司言見到隨即大喜,然后上前開始生活指導。
他一本正經走過去,說道:“徒兒,怎么了,連幾件衣裳都洗不好么。”
蘇桃兒感到難為情,臉頰緋紅,支支吾吾道:“師父,桃兒以前不曾洗過的。”
當然,蘇桃兒除了因為自己衣裳都洗不好之外,更是由于自己方才不久之前才脫下來的肚兜和褻褲被司言瞧見了,才覺得難為情的。
她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呀,師父雖然是父兄,但司言外貌看起來,可是很年輕,才二十出頭都不到的感覺,自己可還未出嫁,怎么貼身衣物,都被看去了。
只不過司言外表卻很是嚴肅,似乎對于自己這連衣裳都不會洗的徒兒頗為不滿。
隔了會,司言才開口道:“為師是你的長輩,除了教導你神通道法,也需要教會你生活的技巧,這樣吧,讓為師給你來演示一下吧!”
說著,司言就上前,一把捏起蘇桃兒的肚兜,先在手了握了握,然后才完全浸入到了水里,開始‘嘿呦嘿呦’地搓洗起來了。
蘇桃兒驚訝地把小嘴張成了o形,像是又急又沒辦法,可是見到司言那么認真在搓洗她的肚兜,她只有站在原處繼續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