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兒站在邊上,摸了摸自己嬌嫩的臀部,明明被打的不是自己,但她潛意識卻感覺疼極了。
而司言甩甩自己的手掌,瞧著已經換好衣裳,又穿回書生裝扮的白藍,冷聲道:“下次再犯,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司言的內心是很崩潰了,先不談白藍嚇到了蘇桃兒,而且剛才的胡言亂語,還都險些被蘇桃兒聽見,白藍若是暴露那就暫且先不管,但他作為師父的形象若是沒了,那就全完了,乖徒兒估計要跑路,就對他唯恐避之不及了,他司言未來的美好生活也將毀于一旦。
剛才司言發了狠,抓住白藍按倒在地上,就是對著屁股狠狠打了一頓,手裹罡氣,掌掌清脆響亮,差點都打出了血印子。
不過自己這孽障徒弟,那里倒確實是柔軟無比,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打下去的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要不是司言他看著這孽徒從小長大,恐怕也要道心不穩。
但至少司言如今覺得,白藍要是執意作死,那么他同樣不會吝嗇武力。
當白藍換回了男裝之后,手持折扇過來,才像是已經恢復了正常,道:“師尊,徒兒腫了......”
司言皮笑肉不笑,威脅道:“呵呵,想再試試?”
這家伙差點就壞了司言的大計,要是蘇桃兒今天真被嚇跑了,司言也不介意當場清理門戶了。
白藍獻媚道:“師尊,水火之花,藍兒替你拿過來了。”
司言接過,然后對白藍使了個眼色,說道:“和你師妹道歉。”
白藍上前,貝齒輕啟,又是靜若處子般道:“小師妹,剛才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蘇桃兒連連擺手,神色怪異,道:“沒事...沒事沒事.....”
不過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蘇桃兒卻對自己所在的天命閣有了全新的認識。
在天命閣里面,最奇怪的人不是每天在樹下擺造型的大師兄,也不是心靈受過創傷的三師兄,而是眼前這名白藍師兄,從方才到現在,完全是兩種性格,出手殺人之時,也是格外毒辣,一劍梟首!
而在這天命閣之中,恐怕最正常的人,大概只有司言這位師父了。
蘇桃兒覺得,自己師父是那么認真嚴肅,那么一絲不茍的人,但教導出來的徒弟卻是不盡相同。看來她最能依靠的,還是師父呀。
不過,蘇桃兒雖然在驚喜白藍的實力,竟然能夠秒殺玄元境的高手,但她也在奇怪,那位風護法在被殺之前,好像是認出了白藍,不知道他在恐懼些什么?
司言站在原地思索了會,他似乎在思考。
他道:“桃兒,你是第一次見到死人嗎?”
蘇桃兒先是訝異,然后才搖頭道:“不是的,桃兒并非是第一次見。”
司言頓了頓,道:“你也別覺得你二師兄殘忍,這群人心術不正,原本他們也沒打算要放過我們,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蘇桃兒點頭,坦然回答:“桃兒明白這個道理,多謝師父開導。”
司言有些欣慰,道:“這就好,你是大家閨秀,你白師兄江湖氣重一點,希望你可以適應,不要多想,這也是對你心境的培養,到了以后,你必然還會見到比今天更甚的場面,所以,為師希望你能夠懂。”
蘇桃兒不慌不忙,乖巧道:“桃兒謹遵師命。”
司言聽到這里,他才好歹松了口氣,至少預防針先給這丫頭打下了,要是以后還有類似事件,才不至于過于難處理。
司言之后又命白藍將其這些人的尸首全都埋了,若是暴尸荒野,就有傷天和。況且若是不掩埋,他日這些羅青派的人或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就麻煩了。所以在處理這些的時候,司言甚至讓白藍都抹去了出劍的痕跡。
而在這個期間,司言一直在盯著下面這個漆黑的無底深淵在凝視。
他是感覺到了什么,總覺得下面有著什么東西。
這里曾經是海底裂谷,而這深淵,又是裂谷之中的洞窟。
所以在這下面,又會有著什么,在以前,是否有人進去過呢?
“師尊,你怎么了?”
很快用術法埋好了那些尸首的白藍過來問道。
司言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在這個下面,應該有個結界陣法,有人下去過,這種陣法我見過......類似于空間結界,能夠適當折疊空間,這下面應該沒有我們想象的這么深,若是破開陣法,或許很快可以到底下。”
司言拍了拍手道:“不想了,我們下去瞧瞧便可以了,既然有誰布置了陣法阻擋外人進入,那么底下必然有著什么,為師應該可以破解,咋們去探探寶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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