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月娥其實己經醒來,想起昨晚自己的放蕩,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聲似乎整個花園都聽得到,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赧,任由王斗所動,只假裝沒有醒來。
王斗手一探,又去撓她癢癢,許月娥一聲驚呼,轉過身連聲求饒:“奴家醒了,請大將軍饒了小女子吧。”
王斗道:“還敢不敢?”
許月娥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奴再也不敢了。”
她嘴上哀求,其實心思極暢,隨后又嘻嘻笑著,爬上了王斗身體,舒服地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
或許,這才是她的本性吧,嬌憨、活潑,王斗記得出事前,許月娥在辛莊很活躍的,唱得一手好山歌。戰爭的摧殘,生生將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子,變成一個冷漠冰寒的人,想到這里,王斗對她更增憐惜。
他摟住許月娥,一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撫摸,說道:“你有什么打算?”
許月娥輕嘆:“奴還是留在贊皇,這邊總算有一片基業。”
見王斗要說什么,許月娥又將手指放在王斗嘴上,說道:“不怕將軍笑話,其實奴有些自卑自賤,生怕配不上將軍。所以奴拼命往上爬,獲取地位權力,如此可報仇殺韃子,又可匹配將軍。”
王斗嘆道:“你這又何苦。”
他看著許月娥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難便與我說,你要記得,在東路,有一個關心你的男人。”
許月娥大滴大滴的淚水滾下,她死死抱住王斗,泣不成聲。
……
當房門打開,王斗與許月娥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眾人神情各異。
許月娥那些貼身女兵露出欣慰的神情,她們當然知道許月娥的心思,對月娥姐終于與將軍在一起,內心都高興祝福。
謝一科等護衛總官將卻知道許月娥當年之事,這個女人殘花敗柳不說,更心如蛇蝎,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敢殺害。便如白虎克夫傳言,許月娥這類女人,很多人都認其為不祥之身。
以王斗現在身份地位,有女人上門服侍沒什么大驚小怪,不過這許月娥……
謝一科己經蓄了兩撇性感的小胡子,此時他摸著自己的胡須,心念電轉,心中只是盤算,這許月娥可否會給大將軍帶來什么危害?不會從此帶來禍害吧?
看眾人神情,許月娥心中一疼,臉慢慢冷下,又恢復往日那種冷漠高傲神情。
王斗轉過身來,對許月娥微微一笑,許月娥心中一暖,突然覺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過在眾人面前,她己經習慣了那種冰冷的樣子,怎么也回不了單獨面對王斗時,那種嬌憨、活潑。
王斗道:“多謝許娘子款待,本將足感盛情。”
許月娥施禮道:“這是末將份內之事,末將相送大將軍。”
眾人出了城,又有當地官員鄉紳相送,出城后,大軍己經集結。
王斗上了自己戰馬,深深地看了許月娥一眼,說道:“保重。”
馬鞭凌空抽了一聲脆響,駕的一聲,絕塵而去,王斗身后,滾滾大軍追隨,匯成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
許月娥魂不守舍地看著大軍遠去,慢慢神情恢復過來,她秀目露出煞氣,喝道:“回贊皇!”
身旁各人,不論部將,還是高邑諸官員鄉紳,皆松了口氣,各人熟悉的許娘子又回來了。
先前她在忠勇伯面前,那種嬌羞溫柔樣子,實在不習慣,還是這樣冷著臉看著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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