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邊軍中的甲等軍個個刀槍盾牌技藝嫻熟,營內輜重隊,也備有一些常用的兵器裝備。
考慮到可能的巷戰,房屋戰,自然不可能盡數使用長槍與鳥銃,所以抄家官兵,很多人換了兵器。
一進門,里面是寬闊的大院,門邊血肉模糊,幾個傷員,正躺在血泊中哭叫呻吟,前方幾堆人,正惶恐地看著破門而入的靖邊軍戰士。
一個官事模樣的人,猛然喊道:“東路賊要搶我們的衣食,跟他們拼了。”
立時他身旁的伙計,護院什么的,個個咬牙切齒,個個手持棍棒刀槍,吶喊著涌過來,他們中一些人,還拿著弓箭與火器,舉止也彪悍些,極有可能是當地官兵。
“射擊!”
那隊官大聲喝道。
前排一些刀盾兵蹲下,隨后爆豆般的鳥銃聲響起,硝煙大作,前方沖來的一些人中彈,慘叫倒下。
“射擊!”
隊官大聲喝令。
前面的鳥銃兵退下,后方繼續射擊。
又是鳥銃鳴響,又有一些人倒下,痛苦的呻吟。
“啊!”
那些人潰敗,連管事在內,個個踉蹌向后方一些高大的倉庫內逃去,留下地上哭叫的傷者,還有一些已經死去的尸體。
“追擊!”
隊官一揮手,立時刀盾兵與長槍兵們,持著兵器,往前方追去。
“饒命!”
那管事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剛掙扎爬起,就看到一個靖邊軍刀盾兵,一個長槍兵,己經追到自己眼前。
他魂飛魄散,慌忙大叫。
刀光一閃,那刀盾兵,己然劈頭蓋臉向他劈來,那管事被劈了一刀,撕心裂肺的嚎叫,他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將刀刃緊緊抓住,那刀盾兵用力一拔,竟一時拔不出來。
又是寒光一閃,一桿長槍,向他刺來,瞬間刺中他的小腹,那管事口中涌出帶血的泡沫,痛不欲生……
很快的,這塌房中,敢于反抗的人盡數死去,余下的狼奔豕突,不知如何是好。
“全部跪下,反抗者死!”
那隊官大聲喝道。
那些人等,慌忙不迭的跪下,個個驚恐嚎哭。
留下幾個人看守,那隊官帶隊進入倉庫,他們踹開一個個房門,看里面不是堆滿鼓鼓囊囊的麻袋,就是別的包裹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