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世子眉眼溫柔,略有不滿道:“戎鴟不乖,總是叨叨著說,有好東西不給他吃,我們戎鴦先吃。”
秦碧會生孩子,戎鴦和戎鴟都招人喜歡,戎雋只有一點點偏心,戎雋不以為意,人偏心很尋常,該戎鴦的他一點不少給。
小奶團子戎鴟醒了,啊啊的說,揮舞小手手。
戎鴦道:“他好能說呀!”
“是啊,真能說。”戎世子面上嫌棄,眉眼里的寵溺卻做不得假。
一晚上小孩汗濕了小衣裳,戎世子給小奶團子換了一件干凈清爽的小褂,小奶團子樂呵的吐泡泡,小腿腿酷酷踹。
秦碧撇嘴,戎世子和戎鴦都好假,明明都很疼小奶團子,卻故作嫌棄。
收拾好了,早膳也端上桌,一家人去用早膳。
吃過飯,戎世子叫了戎鴦去讀書,秦碧抱著小奶團子在院子里的樹下乘涼,夏季炎熱,早上日頭一出來就很熱。
秦瑯來了戎王府,秦碧問:“用過早飯了嗎?”
秦瑯點頭,他早就用過早膳了,坐下之后道:“我和安遠侯世子幾個本來要去逛街,安遠侯世子頭疼,回家睡覺了。”
秦碧想起來了,安遠侯世子自從下雨那天就不怎么舒服。
“病了?”秦碧問。
“沒有吧。”秦瑯道:“就是困乏,懶洋洋的不想動,吃了幾副藥,還是沒精打采,也沒別的什么毛病,就是疲憊。”
來活了,不管真的假的,秦碧打算糊弄人:“中邪了。”
秦瑯:“······”
秦碧還以為秦瑯說絕對不可能,結果,出乎意料,秦瑯嘶了一下思忖:“還別說,真有可能中邪了,安遠侯世子又沒什么毛病。”
秦碧摩拳擦掌:“我給看看。”
“你······”秦瑯看向秦碧:“你會收邪?”
秦碧不會呀,可她不能一直什么都不干,大概問了一下安遠侯世子什么情況,沒什么大毛病,就是頭疼,身上困乏。
秦碧心思一動,給出主意:“你去問了一下安遠侯世子,見過什么人,是不是和誰在一塊待會兒,回頭就困乏,卻睡不著。”
秦瑯這會兒有空,跑去問安遠侯世子。
安遠侯世子斜他:“你打聽這個干什么?”
秦瑯直說:“我懷疑你中邪了。”
安遠侯世子壓根不信,可他腦袋不舒服呀,頭很疼,按按額頭,安遠侯世子細細一想,道:“我一開始頭疼難受是家族聚會上,二嬸先來了侯府,我母親和二嬸閑聊,我也在,回去時就頭疼,我喝了幾副風寒的藥草,現在頭疼的越厲害了。”
說完,安遠侯世子和秦瑯面面相覷,這是中邪嗎?
秦瑯也不知道呀,回去問秦碧,安遠侯世子一看離開的秦瑯,酸眼了,就這,啥也不懂,安遠侯世子沒心思思考,回屋歇著了。
秦瑯去了戎王府,把情況一說,秦碧瞎猜安遠侯世子可能中邪了,她什么也沒有,干脆給了秦瑯一個沒有繪制任何圖案的小茶碗。
抓了一把妖獸小晶石,放到小茶碗里,秦碧囑咐:“在安遠侯世子腦袋上晃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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