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族里的嬸子知道什么情況呀,這個二嬸裝傻,別人坐不住了,起身道:“二嫂,你還不走嗎?孩子難受你沒看見嗎?我們都走吧。”
這位二嬸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慢悠悠的走,時不時還等等后面的人,一副想和大家一塊出門的樣子,安遠侯世子氣的想罵人。
安遠侯世子直奔秦炎侯府,秦瑯看到他樂了,利索的取法器。
“呵,又讓你二嬸給逮住了?”秦瑯樂得不行。
“少氣我。”安遠侯世子肺都要氣炸了,自己勸自己道:“好在她養養就去給人幫廚了,她給人幫廚拿銀子,沒那么大閑工夫。”
就像族人們說的,二嬸去侯府習慣了,你不讓她去她也心不在焉的,跟掉了什么東西似的。
算了,等二嬸忙起來就沒空去侯府了。
秦瑯施法,安遠侯世子好受了一些回去了,過了幾天,他二嬸心急賺銀子,在家養著沉不住氣,手臂還沒好就去茶樓后廚幫廚了。
說白了吧,就是白賺人家銀子。
安遠侯夫人聽說這位妯娌可算是有事可做了,回到侯府跟世子一說,一家子都松了口氣,她不在,他們侯府可消停一段時間吧。
然而,想多了,接下來更好玩了。
這位二嬸也不知道怎么給人幫廚的,時不時地就回家一趟,嘿,回家她就先跑去安遠侯府逮安遠侯世子,安遠侯世子避無可避,都要氣炸了。
誰難受誰知道,這特么跟他有仇嗎?!
誰管這個呀,秦瑯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說起來捧腹大笑,反正難受的是安遠侯世子,他這個二嬸算是和他杠上了。
安遠侯夫人忍無可忍,說話了:“孩子身弱,你給避著點。”
“唉,家里這些孩子我都是看著長大的。”這位二嬸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見不著人,我還惦記著他們,來看一趟我就放心了。”
安遠侯夫人咧嘴,可拉倒吧,誰稀罕你關心。
“我跟你說呀,唉!”二嬸愁眉苦臉:“我天天晚上睡不著,閉上眼就是死人,不行我得找我弟弟給看看,可別有什么問題。”
安遠侯世子一腳邁進屋,氣的想罵人,你特么惜命,別人好歹你是一點不在意,哦,安遠侯世子回過味來了,她難受她就跑侯府來,把邪氣送給他。
怪不得呢,這見天的死也要來侯府跑一趟。
安遠侯夫人不理這個妯娌,讓她自己說,沒人搭理就該走了。
安遠侯世子直接坐馬車去秦炎侯府,這次他心態變了,罵罵咧咧對秦瑯道:“你施法時如果真有邪,都給我二嬸送回去,也別說送哪哪修仙了,直接給我二嬸送去得了,就特么是她帶來的邪。”
這個時候再看不出他二嬸是故意的,他就是傻了。
安遠侯世子算是琢磨出來了,他找秦瑯給看好了,后腳他二嬸就跑侯府來送邪,二嬸一走,他又難受,他又找秦瑯,如此反復。
娘的,安遠侯世子這實在孩子是真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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