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和安遠侯世子關系不錯,平時也在一塊玩。
秦琰的小廝把安遠侯世子的小廝叫出來:“你們世子好了嗎?”
作為朋友,秦琰可以聊表關心。
“唉。”安遠侯世子的小廝嘆氣:“邪了門了,風寒都好了,打從昨天又有點風寒了,斷斷續續不見好了,牙倒是不疼了,就剛才用膳,吃飯左邊牙又上火了。”
秦琰小廝:“······”
憋了半天,秦琰小廝問:“又見著二房的人了?”
安遠侯世子的小廝唉聲嘆氣,點頭:“哎,出門沒避開,路上遇到了,嚇得我們世子趕緊將馬車掉頭,從另一條街走了。”
二夫人沒來侯府,但路上遇到了。
這糟心事,小廝都愁得慌。
可就奇了怪了,愣是避不開了。
秦琰小廝又聊了幾句,急匆匆回去復命,秦琰和秦瑭、秦碧在院子里乘涼喝茶,聽完小廝的話,秦琰和秦瑭半晌無語。
“你真懂?”半晌,秦琰才問。
秦碧給孩子扇扇子:“不信就算了。”
秦瑭問:“可有辦法解決?”
“先給他治牙疼?”秦碧問道,她可不覺得是解決其他,她算是看出來了,都沒誠心好,誠意不足,秦碧不著急,不關她的事不是。
“你還會治牙疼?”秦琰有些懵,和秦瑭對視一眼,越來越扯了。
玄術和牙疼可不是一回事。
秦碧沒廢話,直接就安排上了:“去告訴安遠侯世子,去買少許金藤花,不需要多,夠泡兩碗茶的量即可,喝兩碗就行,給我十顆低階妖獸晶石,治他的牙疼,不治就算了。”
秦琰小廝立刻又回去了,秦琰張了張嘴,沒說什么,不值幾個錢的東西,試試也行,想必安遠侯世子也是這么想的。
只是,要十顆低階妖獸晶石有些狠了。
大多數的人話,還不如疼著呢,又不是很疼。
此時,安遠侯世子還在吃飯,他和庶弟關系好,二公子開懷暢飲,一邊盯著不讓兄長吃辣的,免得牙更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不去的災,這邊牙疼了那邊疼。
秦琰的小廝一來,把話帶到,安遠侯世子二話沒說,立刻打發人去買了金藤花,小廝回來水已經燒好了,沏了兩碗金藤花茶。
“能管用嗎?”二公子問。
安遠侯世子道:“試試呀,我都要煩死了。”
二公子幾個跟著嘆氣,吃過飯午休一會兒,幾個兄弟打算出去玩。
“咦?”安遠侯世子驚訝一聲。
二公子幾個看過去:“怎么了?”
安遠侯世子驚喜,又十分無語:“左邊牙不疼了。”
“真管用啊?”二公子幾個愣住了。
安遠侯世子點頭:“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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