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鳥櫟而言,她根本就沒有真的把那些男生當成朋友來對待。
因為她很清楚,那些人都只是在饞她的身子,想要對她圖謀不軌。
像北條崎禮和朝日凜花這種,把她當成朋友來對待的人,可以說根本就沒有。
以至于,在想到自己已經得了癌癥,很有可能沒有多少時間了之后,不免有些傷感了起來。
“你是說你乳腺癌的這件事?”
面對白鳥櫟的問話,北條崎禮毫不猶豫的問道。
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想著要避諱一樣。
就好像,他只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已。
“嗯。”
白鳥櫟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北條崎禮為什么會用那種平淡的語氣說出這件事。
但白鳥櫟并沒有因此而覺得北條崎禮是在故意說出那幾個字。
“她跟我說了啊,不就是乳腺癌嗎?這有什么的?”
就在白鳥櫟還在想著,北條崎禮為什么能夠用那種平淡的語氣說出那個詞,是不是自己之前猜錯了,北條崎禮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朋友來對待的時候,就聽到北條崎禮又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頓時間,白鳥櫟整個人都被北條崎禮所說的話給驚呆了。
她實在是有些難以想象,北條崎禮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此時的白鳥櫟,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只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北條崎禮,似乎對于北條崎禮說的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一樣。
畢竟,癌癥等同于絕癥。
只要是確診了晚期,那么那個人,就必然沒有多少壽命可活了。
然而,北條崎禮卻當著她的面說不就是絕癥嗎?這有什么的?
這種事情,別說是當著她的面說出來了,就算是當著任何人的面,怕是別人也都會和她一樣,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待。
或許,還有人會認為,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是說覺得我生性涼薄?”
看到白鳥櫟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北條崎禮繼續開口問道。
話音落下,就看到白鳥櫟搖了搖頭。
“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到這里,白鳥櫟的確不再說了。
這種事情,讓她一個身患絕癥的人怎么說啊?
難道要她說,北條崎禮說的對?
還是說,讓她看得開一點什么的?
自己年紀輕輕就得了乳腺癌,白鳥櫟根本就不能釋懷。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夠平安的過完一輩子,而不是因為這絕癥,讓自己在痛苦中死去。
“算了,你不說的話,我來說吧。”
看到她這樣,北條崎禮也知道,這女人肯定在想著,她可能就要死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知道說什么的吧。
于是乎,在白鳥櫟那略有好奇的神色中,北條崎禮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