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外面的那些談論聲中,北條崎禮跟白鳥櫟兩個人也已經猜測到了來到這里的人究竟是誰?
在知道來到這里的居然是五班的老師以及五班的那些同學的時候,白鳥櫟更是焦急的,就要馬上從凳子上站起來。
“崎禮君我們怎么辦呀?要是被老師和同學們看到,我們兩個人在洗手間里面,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們……”
就在她即將要站起來的時候,北條崎禮則是伸手阻止了她,但是心里面感到焦急的白鳥櫟,卻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隨著白鳥櫟的話音落下,北條崎禮的眉頭也在這個時候皺了起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居然會有人過來打擾他們。
但他卻也知道,只差最后一分鐘的時間了。
等到這最后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之后,他再拔掉白鳥櫟身上的銀針,那么這一道療程也算是結束了。
所以,即便是面對此情此景,慌亂的北條崎禮卻也只能夠強行壓制內心的慌亂讓自己冷靜下來。
“別著急,他們不一定會發現我們在洗手間里面。”
“而且我們在這里面又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只不過是給你治療你的絕癥而已。”
“再等一分鐘,不!再等四十秒,四十秒之后就結束了!”
北條崎禮開口說道。
聽到北條崎禮說出來的這番話,白鳥櫟雖然內心焦急,但是卻也只能夠按照北條崎禮所說的繼續坐在凳子上。
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以及那些同學和老師都在尋找自己的聲音,白鳥櫟有些難以想象,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她跟北條崎禮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洗手間里面待了這么長時間,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或許到時候,她跟北條崎禮兩個人都會被冠以壞學生的標志,甚至也會因此陷入到謬論的危機當中。
當然,就算是有著這樣的顧慮,白鳥櫟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壓住內心的慌亂繼續坐在凳子上。
“咚咚咚!”
“洗手間里面有人嗎?我要用一下洗手間!”
就在北條崎禮跟白鳥櫟兩個人想著,撐到最后一分鐘把這一療程給做好之后,他們就出去的時候。
就聽到洗手間的門居然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了起來。
而且一道熟悉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從外面傳了進來,在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北條崎禮跟白鳥櫟兩個人的眉頭不由的皺得很是難看。
因為北條崎禮跟白鳥櫟兩個人都聽出來了,這道聲音不是別人,正是田中太和的聲音。
“崎禮君我們怎么辦呀?”
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此時的白鳥櫟變得更加的慌張了。
而北條崎禮則是在這個時候,目光落在了白鳥櫟的胸口上。
他并不是故意去看白鳥櫟,而是透過白鳥櫟的肌膚在看里面的硬塊。
透過白鳥櫟的肌膚,他能夠看到里面的癌癥硬塊已經快要化完了,就剩下最后一點點的硬塊而已。
“洗手間里面究竟有沒有人呀?再不開門的話我就砸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