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北條崎禮所說出來的這個理由多少有些牽強,可是他的這個理由也是一個正當理由。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北條崎禮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么他跟著白鳥櫟同學一起去洗手間,那這件事情也就情有可原了。
當然了,這些同學還是多少有些不相信白鳥櫟上個洗手間都會暈倒的這件事。
“北條崎禮同學,你莫不是跟大家開玩笑的吧?”
“只不過上個洗手間而已,居然就會暈倒在洗手間里面這種事情,你居然都能夠說得出口,真當我們這些人是傻子嗎?”
“你該不會是為了掩飾你跟白鳥櫟同學兩個人,所以才會長出這么一個借口來堵住大家的嘴的吧?”
就在大家都已經開始相信了北條崎禮所說出來的那些話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頓時在這一刻再次響起。
順著說話的那道聲音的地方看去。
眾人就看到,此時的田中太和站在北條崎禮和白鳥櫟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緊接著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
原本在聽到那道聲音的質問聲的時候,眾人都覺得挺有道理的。
但是。
當他們看到說話的人居然是田中太和的時候,幾乎所有在場的同學們,都在這一刻皺起了眉頭。
雖然說他們都覺得田中太和說的話沒什么毛病。
但是,卻也在這一刻想起了之前田中太和在公共課上污蔑北條崎禮的那件事情。
“這混蛋,之前他不是已經污蔑過北條崎禮一次了嗎?怎么現在又繼續在這里污蔑北條崎禮他們呀?”
“其實他說的這些話也都沒有什么毛病的,不過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個味了。”
“說的沒錯,這要是其他人質疑的話,我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可是之前他可污蔑過北條崎禮了。”
“這家伙是不是什么地方跟北條崎禮有仇呀?怎么一直跟北條崎禮作對呢?”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他在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北條崎禮跟白鳥櫟兩個人都在洗手間里面,這才去敲洗手間的門的?”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他剛才不是說要上洗手間的嗎?為什么現在北條崎禮他們都已經把洗手間給騰空出來了,結果他卻不進去?”
“挖槽,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么他這個人也是太壞了。”
“你覺得北條崎禮說出來的那樣的話,真的只不過是在找一個借口而已嘛?為什么我看北條崎禮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
那些同學雖然很鄙夷田中太和,甚至是認為他這是跟北條崎禮有仇,所以才故意針對北條崎禮的。
但是,卻也有人覺得,他說出來的這些話沒有什么問題。
不遠處的那名校醫,原本在聽到北條崎禮的解釋之后,也是暗自松了那么一口氣,認為那些同學不會在找北條崎禮他們的麻煩。
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跳出來一個人,直接就反問了北條崎禮。
而且他所說出來的那些話,聽起來還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