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她不過是一個女高。
就算是治病,但當身上束縛都得到解除,如此坦然的面對一名異性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耳邊傳來白鳥櫟的聲音,北條崎禮也在這一刻回過神來。
“咳咳,不好意思啊白鳥櫟同學,我剛剛在想其他的事情。”
北條崎禮有些尷尬,說出了一個他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緊接著這才開始抽出他的銀針,準備給白鳥櫟施針。
至于白鳥櫟,在聽到北條崎禮說他是在想著其他的事情的時候,也沒有戳穿他,反而是在這一刻閉上了雙眸,等待北條崎禮的治療。
看著眼前這個肌膚勝雪,面容精致的女生,北條崎禮原本還是有些尷尬的。
但是在看到白鳥櫟閉上雙眼之后,有些緊張的心情,也開始變得平靜了下來。
呼
吸
呼
吸!
幾個呼吸之后,北條崎禮已經心靜如水。
握著銀針的那只手,也在這一刻動了起來。
舉起銀針,毫不猶豫的對著白鳥櫟身上的穴道扎了進去。
“啊!”
就在北條崎禮這才剛剛開始施針的時候,原本已經閉上了雙眼的白鳥櫟,突然一聲驚叫。
她的身體,也在這一刻有些顫抖了起來。
“怎么了?”
聽到白鳥櫟叫出聲來,北條崎禮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問道。
雖然在這之前,北條崎禮試過幾次針灸,效果都好的很是明顯。
但是他也不敢保證,針扎下去難免會扎壞人,頓時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沒什么,就是崎禮君你扎疼了我而已,不過也只是一點點疼,現在就是感覺到有些腫脹而已。”
“已經沒事了。”
就在北條崎禮以為自己是不是扎出問題了的時候,就聽到白鳥櫟的神色又放松了下來,緊接著說出了那么一句話。
聽到白鳥櫟這么說,北條崎禮也是放心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中,因為白鳥櫟已經有些習慣了,所以中途兩人也就少了一些對話。
但卻也因為如此,房間內的氣氛,也在逐漸變得曖昧不少。
“崎禮君,這要是放在以前,我是必須要嫁給你的。”
當北條崎禮施針結束,坐在一旁,準備等待時間一到,就幫白鳥櫟取下她身上的銀針的時候,就聽到了白鳥櫟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話音落下,北條崎禮當即就是一愣。
白鳥櫟的這句話,讓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接了。
轉過頭來,就看到滿臉通紅的白鳥櫟,正在用一種戲謔的神情看向了自己。
不對,那不是戲謔,那似乎是在挑逗。
意識到白鳥櫟居然是在捉弄自己之后,北條崎禮果斷的對她翻了翻白眼。